高八斗,要得到皇上青睞,恐怕還的得勞煩姐姐!”盧紫萱再次抬起頭時候眼神堅定,抄起紫砂壺給我重新沏了一杯,淡定的笑著,我也不退卻,舉杯為敬,道:“我知道你的顧慮,不過成者為王敗者寇,很多事情要賭了,才知道是輸是贏!”“願供娘娘驅使!”盧紫萱一口飲幹手中的茶水。兩人正說笑著,藍若匆匆進來,跪在地上:“貴妃娘娘,主子,儲秀宮燕昭儀來了!”“啊”盧紫萱不知燕紅蘿會在這時突然來訪,燕紅蘿是沈貴妃心腹,要是被她瞧見我和她在一起就麻煩了。盧紫萱一時有些手足無措,慌張的看著我,“別慌!”我笑著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鎮定。伸手就從髮髻上抽出一支九龍簪,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簪子上鑲嵌的東海明珠滾了一地,顆顆精光璀璨,又站起身來袖子一拂,滿滿的一杯茶打翻在我的碧綃長裙上,我怒氣衝衝的就往門外走去,亞蘭小跑著跟了上來,剛走到宮門口,就看到一個窈窕的人影在幾個宮女的簇擁下遙遙的走了過來,我臉色一沉,冷哼一聲,回手就給了旁邊的盧紫萱一耳光,“啪”的一聲清脆,門裡門外的人都驚住了,盧紫萱捂著紅了半邊的臉頰不明所以的看著我,我一邊偷偷的向她使眼色,一邊冷哼一聲:“好個不識好歹的賤人!”盧紫萱本是聰明伶俐人,見我向她使眼色,立刻順勢跪到地上,緊咬齒,低泣道:“臣妾愚昧,冒犯了貴妃娘娘!”那藍若到也會察言觀色,在旁邊急得要哭似的對盧紫萱道:“好好的,主子怎麼就把貴妃娘娘給得罪了呢?”盧紫萱也不說話,只是緊擰著手中的繡帕,上面繡的一隻粉蝶都被拉得變了形。燕紅蘿見情形不對,忙不迭的跑過來,向我福了一福,道:“貴妃娘娘,何事如此惱怒,不知道紫萱妹妹做錯了什麼?”我滿面怒容,先冷哼一聲,才拉著燕紅蘿道:“燕昭儀你說說,本宮好心和嫵修容說說話,她開始親熱地和本宮談心,誰知說著說著,就變了臉色,將一碗滾燙的茶向我潑來。”說著話,我惱怒的指了指碧綃長裙,果見碧綃長裙上一片淡黃|色的茶水痕跡。“幸虧我家主子躲閃得快,要不然傷了主子貴體,你小小一個修容擔待得起嗎?”亞蘭半跪著用手絹擦拭著裙上的水漬,一邊冷眼斜睨著跪地不起的盧紫萱。盧紫萱聞言,一張俏臉更是煞白,越發稱得塗著胭脂的紅唇似乎滴出血來。燕紅蘿聽我這麼說,沉吟一會,就賠笑道:“想是紫萱妹妹一時失了手也說不定,貴妃娘娘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她這次吧!”我見她這樣說,一時到也發作不得,冷笑道:“好,這次就看在燕昭儀面子上饒你這次。不過,本宮的九龍簪因此摔壞了,這是皇上恩賜的寶物,統共沒有幾支,你可得陪本宮一支。要不然皇上問起來,本宮也保不住你!”說完話,也不看盧紫萱,板著臉就上了等候在宮門外的步輦揚長而去。“妹妹,快起來,已經入秋了,跪在磚地上,受了冷氣可不好”燕紅蘿見我走遠了,才伸手扶起盧紫萱來,用手絹撣去她裙上的塵土。因為跪得久了,盧紫萱有些腿腳發軟,一個站立不穩,藍若慌忙扶著她往內室走去。待到軟榻上坐定後,燕紅蘿瞧見地上摔碎的九龍金簪和滾了一地的東海明珠,眼底掠過一絲笑意,卻仍是一幅可惜的樣子道:“妹妹,不是我說你,但凡有什麼,你也忍忍,怎麼就把這位皇帝面前的紅人給得罪了呢?”盧紫萱心裡好笑,卻只是以帕拭淚,並不答話。侍立在旁邊的藍若邊指揮小丫頭把地上收拾乾淨,一邊忿忿不平道:“昭儀娘娘並不知道原委,那莊懿貴妃今天突然造訪,拉著我家主子說長道短的,無非就是想拉攏我家主子。您是知道我家主子的,一向對沈貴妃娘娘忠心不二,哪裡聽得進去。想不到那莊懿貴妃看著溫柔,卻是位潑辣的主兒,見說不動我家主子,就要使詭計陷害我家主子,那茶水和簪子都是她自己摔的,卻賴到我家主子頭上,要不是昭儀娘娘來得巧,想必我家主子已經……”藍若說著說著,就紅了眼圈,索性坐到腳塌上嗚嗚哭泣起來。盧紫萱也轉過身去,用手絹蒙著臉,無聲的抽泣起來。“哎喲,我說你這丫頭,瞎嚷嚷什麼呀,也不擔心隔牆有耳,瞧你把你家主子都弄哭了”燕紅蘿瞪了藍若一眼,坐到軟榻邊軟言勸慰著盧紫萱,“妹妹,想必是你無意中言語衝撞了貴妃娘娘,娘娘才會有此舉,再說了,貴妃娘娘身居高位,肯指引教誨妹妹,也是妹妹的福氣,是娘娘的恩寵啊!”盧紫萱被她這番話說得哭笑不得,冷笑道:“我盧紫萱是正室出身,在家也是呼奴使婢慣了的,我卻不明白,一樣是伺候皇上的人,一樣是皇上的奴才,我又憑什麼被她冤枉。”燕紅蘿慌地往窗外一瞧,一把握住她的嘴:“我的小姐呀,姐姐就知道你脾氣直,也該有個避諱才是,這話叫人聽去了怎麼了得?”盧紫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