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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義吶喊(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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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臺上的中島敦沒有等來谷崎直美和春野綺羅子,反而等來了一個灰髮青年,他左思右想,這不是當時被露西襲擊前看到的人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兩者之間必有關聯,直覺告訴他。

理智促使著中島敦走上前去。

可心中的「虎」又叫囂著:“不要靠近!”

“那個,先生,你有看到一個長相漂亮的黑髮女高中生和一個戴眼鏡的成熟女性嗎?”

境一目從車廂裡拖出來了兩個暈倒的女人,一邊輕巧地躲過老虎憤怒的一拳,一邊把兩位人質擺放在站臺的長椅上。

“貓咪少年,冷靜一點,只是微量的蛇毒,現在可並不致死。”

境一目鬼魅一般消失,下一刻抓住中島敦的頭砸向地面,讓他在物理上冷靜一下。

“橫濱的醫院應該還有抗蛇毒血清,你全力跑過去還是要十多分鐘的,如果三十分鐘內搞不定可真的是要出人命的。”

看著中島敦逐漸猙獰起來的臉,境一目無奈地嘆嘆氣:“當然也有另一種選擇,你打贏我,我現在把血清給你。”

一發子彈破空襲來,打碎了垂下來灰色髮絲。境一目保持著用來的動作,手臂繼續使力壓住中島敦的後腦勺。

他繼續說,這話是對另一個人的:“辣咖哩先生瞄準得好爛,你可以打中我的右手解救敦君。”

“我並不想傷害境,”織田作之助一臉淡漠,他的出現讓中島敦安全感倍增,“大家坐下來和和氣氣地談一會怎麼樣?”

“我沒問題,敦君有意見嗎。”境一目稍稍放緩了力氣。

中島敦炸起毛來,他能夠感受到這未知青年可怕的壓迫感,織田作先生不要相信他,他用餘光瞟見織田作之助遞過來一個放心的眼神,終究還是咬牙解除了異能力。

織田作之助放下槍,境一目也鬆手放開了中島敦。男孩起來直奔昏迷者所在的長椅邊,警惕而慌張地檢查脈搏。

“抗毒血清。”織田作之助說。

“開個玩笑,織田當真了,只是把她們敲暈了而已。中了蛇毒可不是現在的樣子。”

“對不起,”織田作之助很是誠懇地道歉,“我沒分辨出來真假。你又長高了很多。”

“我今年已經二十四歲了,我們七年沒見了,只有像中也才不會長個子。”境一目比了比自己和織田作之助的身高,他比織田作之助高了兩厘米有一米八七了。

“嗯,太宰說中也有一米六五,還是長高了一點點的。”織田作之助替中原中也反駁,他清楚死屋之鼠的情報網很厲害,毫無心理負擔地供出他和太宰治關係很好這件事。

一邊的中島敦逐漸蒙圈,怎麼又和太宰先生扯上關係了,面前的青年是友軍還是敵人,中也又是誰,為什麼突然談論起身高了。

不過沒有下毒真是太好了,他很輕鬆地接受了對方的“惡趣味”,在武裝偵探社裡的怪人多的很也不差他這一個。

然後他被提及。

“敦君。”

“在!”中島敦站起。

“還沒自我介紹,我是境一目,主業幻想家,你叫我幻想家先生就好。”境一目伸出剛剛摁頭的右手,五指微松,在與中島敦握了手後又突然開口說:“目前被Guild僱傭來幫忙捉拿人虎,不是你的盟友。”

滿意地看到中島敦被刺到一樣掙脫開來,境一目扯出來一塊溼紙巾細細擦了手,每個角落都不放過。

織田作之助對境一目還算是瞭解,見對方這些年性格更加活潑和惡劣,隱居之後反倒不把惡意收斂起來,整個人都精神十足,看來是談戀愛後的改變。

他向來直話直說,不喜兜圈子:“境還是堅持過去的想法嗎?”見對方沒有否認,又接著說道。

“我會阻止你的。”

“我始終認為世界上有值得留念的事物,我想保護好它們。”

“今天是怎麼了,一個又一個的熟人都說要阻止我,難道我是要毀滅世界嗎?”境一目說,“讓美好的東西陪葬是貴族的做法,我也不會在垃圾堆裡無意義地翻找到什麼放光的鑽石。”

織田作之助沉默一會兒,說:“你的戀人也不是你找到的寶物嗎?”

“還能有什麼,敦你覺得幸福是什麼?”

中島敦不知道該說什麼,似乎氣氛變得很是沉重,單純點孩子只是闡述著他的想法:“能在一天的清晨吃到熱騰騰的茶泡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