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個歐洲人。
與謝野晶子警覺的躲入了門後,在正在打仗的地上,還敢單獨行動的孩子,很危險。而且她沒見過這個人。最近應該沒有其他國家計程車兵來往,是其他軍隊的小孩嗎?跑到雜物間做什麼?迷路了嗎?
男孩正是境一目。
“你喜歡蝴蝶?”他看見了與謝野晶子。
“……”
“你害怕我嗎?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我只是想找人聊聊天,這島上沒有同齡人,電子裝置都不能用。我聽說這裡有個天使,十一歲。我沒有惡意……”
“這樣吧,你聽我說會兒話,就一會兒,我送你一個訊息。而且你好像在困擾著什麼?”
境一目笑了笑,把外套脫下來,疊了個方塊樣,內襯露在外面,放在旁邊,“請坐。”距離不遠不近,是一個合適的社交長度。
與謝野晶猶豫了一會兒,坐下,問道:“你會日語?”
“我的祖母是日本人。”
“那隻蝴蝶是活的嗎,我沒見過這種種類。”
“它是活的。它是一種很罕見的蝴蝶,當地的土著稱它們為死亡,認為它們可以吞噬肉·體的惡穢,令靈魂迴歸自由之土。”境一目揮了揮手,蝶就飛到了晶子的指尖。
“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