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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演繹著愛麗絲,與魯布拉一起同行。她近距離的看著魯布拉各種肆意妄為的舉動,並在一定的範圍內模仿。
伊芙更加地瞭解魯布拉,伊芙無論怎麼表演也永遠都不會如魯布拉那般耀眼。
在一次文學的討論會後,魯布拉邀請她去了私人的舞會。
伊芙穿著貴重的宴會長裙,如同一顆明珠;魯布拉則是一身定製的女士西裝,英姿颯爽。
她伸手,邀請伊芙一同跳舞。
魯布拉的紅髮飄散著,撓癢癢似的輕觸伊芙的肌膚。
伊芙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紅髮女妖勾得她神魂顛倒,她恍惚愛上了魯布拉。
曖昧的氣氛直到舞會的結束,伊芙不敢對上魯布拉的眼神。
客人基本走光了,宴會混亂一片,魯布拉牽起伊芙的手,奔向花園的偏僻一處。
這裡早已被鋪上了厚厚的絨毯,裝點上了美麗的燈燭。
魯布拉向伊芙求婚。
她從不顧及世俗的眼光,但伊芙掙不開所謂的束縛。
最後,伊芙繼續演著愛麗絲,成為了魯布拉的情人。
——《紅雀》knihtaed
蘭波風塵僕僕地回到了倉庫裡,此時裡面已經不再是那麼單調而髒亂的擺設了,境一目做了簡單的清理,並放上了一臺取暖機。
“脫身了?”境一目翻閱著書籍,隨意地問道。
蘭波坐了下來,點點頭,雙手捂在裝著熱水的杯子外側,把脖子縮排大衣裡,他的身上還帶著一股鮮活與冰冷的血腥味兒。
“嘶——好冷呀,好冷呀。”他一邊低喊,一邊發著抖:“我把GSS的首領殺瞭然後操控了他,之後炸了附近一片地,成功假死脫身,之後還需要做什麼嗎?”
“接下來等魏爾倫到就行了,”境一目放下了手中的書,問道,“你好像還有什麼話要說。”
“在聽到我的異能描述的時候,你的感情似乎有變化,你見過和我相似的異能?”
“母親的異能和你差不多,但她操控的是無法被治療、無法擁有思想的瀕死之人,那些人就像標本一樣。”
“嗯……你是在哪裡出生的?”
“俄羅斯一個黑·手黨家族,不用彎彎繞繞,你直接問你想問的就行了。”
蘭波輕輕地笑了一聲:“你就那麼確定之前那些都是在繞圈子嗎?我這些年沒一人陪我聊聊天,也很孤單。”
境一目歪了歪腦袋:“我也沒打算隱藏,這些你很容易就可以看出來,作為一個諜報人員的基本素養。不過確實有這種可能性,沒話找話。”
“你高估我了,我可看不穿你,準確一點來說是你的想法。你為什麼要幫助中也君,為什麼要讓我恢復記憶,為什麼要保爾過來?這個困境有許多的解法,可是你卻採用了較為複雜的那一種。”
“兩點之間,可以畫一條直線,也可以畫出一張風景畫在收筆。我倒是想用最簡單的辦法,比如把你們三個都綁起來圍著桌子團團坐講述各自的心路歷程,就像是心理療法中的家庭諮詢一樣。”境一目伸手在虛空裡比劃了一下。
“可是我不想這樣,這樣對我來說太無聊太可怕,簡直就像地獄一樣。這也不是我的最終目標,我的最終目標是要自由地死去。所以在找到能夠解決我現狀的辦法之前,我只會按照當前的有意思的想法行事。”
“我在瞭解中也後想過很多很多種不同的解決辦法,但最後我採用的是最後一種,也就是我現在所想的。我在思考,計劃也在不斷變動,我想讓我的,在兩點之間的那條線無限的自由的去描繪,更甚至於去打破那個平面,鑽到更上一層的維度。”
“那你的最終目標也會改變嗎?”蘭波好奇地問道。
“當然會改變呀,只不過我現在並沒有改變的想法。”
“需要我幫忙殺了你嗎?”
“你殺不了我,”境一目先是果斷地否定,接著卻又恍然大悟似的跳了起來,“誒,有可能誒,你你把我的脖子砍下來試一下!蘭波先生的異能和母親的很相像,說不定也會產生特異點,然後就可以打破我現在的狀態了!”
男孩的身上突然冒出了充滿活力的光芒,亮的蘭波睜不開眼,他默默地抽了一抽嘴角:“如果我現在殺死你,中也君怎麼辦?”
“啊?如果現在能讓我達到最終的目標,我當然願意現在就去死了。如果你不願意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