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一眼就能看出的地步。測試文字水印3。
有時,走在路上,哪個還沒有顯身形的女子有孕,他一下就能分辨出來。
然而,她體。內似乎有些什麼東西抑住她的胎息,這一次,輪到他自己的孩子,他卻走了眼。
他猜忌是呂宋做的。
這個能封住他記憶的男人有這個能耐!
呂宋,不要他找到他!修仙之人,他要殺他,一樣有方法!
推算日期,是在他們回來睿王府那天懷上的。
打她那晚,聽罷鐵叔他們告訴他的失憶的時間裡,他為她做的事,宿在她房外,這折損了男子的威嚴,這是如何的滑稽。
他感到好笑。
此時,他感到,最可笑的是他自己。
剛才,凝著沉睡的她,他說不清心裡那滿得,痠疼得快要溢位來的情緒是什麼,如今想來,這種感到在很早之前就有了。
從沒對誰有過這種感到。
這種感到是什麼。
以前,很淺很輕,可以剋制。
如今,尤其方才,聽她漠然說出軟禁兩字的時候,那重重堵塞住他心口的漲痛之感,讓他連說話的力量都消蝕殆盡。測試文字水印4。
終於,他咬緊牙,一點一點擠出聲音,“我不會軟禁你,我會……會待你好。我們……”
他尚未說完,手又不覺想去摸她的發,她的額頭都是汗,他想替她擦一擦,她眼裡立時明確透出一抹濃烈的抗拒,“別碰我。”
他苦笑著,竟不敢再強硬碰她,怕她動了胎息。
沒有休書也不軟禁?翹楚倒是有絲毫意外,只是,和方才一樣,她確實不想去弄明確原因,那是沒有意義的。起碼對她來說早已沒了意義。
遂問道:“你若不軟禁我,那我現在就可以走是不是?”
現在?上官驚鴻心裡狠狠一抽,她就這麼迫不及待要離開他?
“翹楚,你聽我說,懸崖上的事,我已經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從你身上骨節取出暗器,你是被人暗害才放的手,所以我們以後”
他再也剋制不住,伸手抓住她的肩,脫口便出。
“你這話什麼意思?”話音未落,卻被她笑著打斷,她微微眯著眼,似乎在看著什麼好笑的東西般睨著他,眼裡並沒有一絲的驚愕和欣喜。
他認為她會驚喜,他們之間的誤會終是解開了不是嗎?沒想到她卻是這般表情。測試文字水印1。
這多年來養成寡言沉斂的習慣,但若說真正的口頭,他亦是能言博辯,不輸宗璞,此時,面對她的笑意和質問,他竟說不出一字來,只能聽她慢慢附嘴在他耳邊說,“上官驚鴻,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