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發驚疑,卻聽得他啞聲道:“你母親未被廢前,還是汨羅大妃時,你曾隨你爹孃到過朝歌來,那是受我母妃之邀。”
“我外公好遊,嚐到北地遊玩,與你外公結下生死情誼,是以我母妃與你母親自小便識,長大後各嫁君主。我七八歲的時候便見過你,你那時還很小,即使你沒大病,也早忘了這事。”
“我母妃和你母親甚至曾訂下婚盟之約。父皇深知母妃至於我的意義,所以,他信我!甚至勸我許久,說我該以大局勢為重,幫他分憂,娶霖鈴做妻。”
翹楚渾身一顫,他的聲音突然收緊變啞冷。
“對你,除了利用,我曾經確實願意娶你為妻,遵循我母妃的遺願照顧你。我母妃說,你母親是這世上最至情至~性的女子,只可惜,你不是!”
“我平生最厭惡的便是背叛二字,我八歲便開始防人,這十四年裡,只要我被背叛過一次,我的下場就只有死。”
“還有兩個時辰便天亮。”
他放開她,負手在後,盯向窗幾。似淡淡看著那畫上的仕女又似在看窗外的雪天。
也許,她該謝謝他終念舊情,如此這般終於向她抽絲剝繭。
她的眼睛有些澀痛,明明他在講述時便如講述別人的事這般淡漠。
他們最終終於還是錯過了。
眼前只有逼迫的形勢,只有他對她的不屑與狎~玩。
她踮起腳,吻上他的唇。他眸色微變,她只覺一股碩大的推力襲來,身下一踉,跌倒在地。
他從懷裡掏出一塊帕子,用力一拭嘴唇,隨即將帕子扔到地上。
她咬牙起來,走到他面前,緩緩將身上裙袍一一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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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9 心悸的圓房(10)
他眸光變深,盯著她裸~露的身軀,唇角一挑,“雖無傾城之貌,這身段玲瓏,倒是個***,莫怪我二哥喜歡。超速更新:”
那狠辣的話語穿刺過她的耳骨,心口像被什麼刺過,眼前地表搖曳,她想支撐著站穩,卻終究往地上摔去。
“怎麼?心疾發作?本王果便讓你如此討厭?”
他將她橫抱起,扔到榻上。
炬迷濛的痛苦中,她只看到他的身影拐向書案。
他很快折回,大手托起她的下巴,一股冷香撲鼻。
郎霖鈴的蓮丹——她苦笑,只想留一點自尊,說,這蓮丹珍貴,罷了吧。
烯唇瓣卻被他撬開,藥丸入了嘴。他的動作如他的話一般利索霸道,不帶半絲遲疑,“蓮丹,你還不配吃。這是我新配藥,與蓮丹效用相去不遠,正缺人試,用你來試,正好。”
她一陣低笑。
在疼痛心悸中,看他扯下身上白袍,白匹在空中高高揚起、跌到榻上鐵架上燈火闌珊,將兩道身影合為一。。。。。。
他沒給她絲毫超速更新:
似乎不愛,似乎有恨,似乎都是計,似乎沒有出路。卻似乎又沒有那麼恨,千桓萬縷中纏繞著一些什麼。
極力想鎮靜的身子在微微顫抖。
他的堅挺火熱碩大,在她身~體裡狠狠亙動著,似乎並不在乎要把她弄壞。每次都到達最深處,略一抽出,又狠戾的撞進去。
有什麼留過大腿根側,她被他用力扳過臉龐,看他們交合處的親密和糜亂。鮮紅混著白濁,將她身下他的白袍刺花。
他似乎極懂床~第之歡,她的身體竟可悲的、慢慢也有了絲反應。只覺得全身酥軟,灼熱如火流在身~體裡亂竄。
他一聲冷笑,動作突然慢下,卻在她疲倦得想昏睡過去的時候,毫不憐惜的刺進她體~內,在某一點上或輕或重的輾轉廝磨。
但又不給她痛快,在她不覺微微扭動身子想抵抗這痛苦的折磨時,狠狠貫穿了她,一次又一次,一下比一下重。
她腦中瞬間空白,再也無法抑制,咽喉裡逸出破碎的聲音,他低吼出聲,她的視線散落到他的面具上,只見他的眸黑不見底。
。。。。。。
他們便這樣抵死糾~纏著。她的感受似乎從不在他考慮之內,她的身子痠痛得沒有了半絲力氣,在極度疲憊裡她幾次要昏睡過去,卻在他粗狂的佔有中被迫醒來。
每到此刻,她會勉力側眸去看窗外的天空,但外面依舊墨黑如濤,原來兩個時辰可以這樣久。
終於,在她又一次探勘中,看到天空透了絲白,她咬牙抓上他的肩胛,“你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