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縮開,他帶著她的手下了一子,自己另一手下了一子……末了,他一掃棋盤,淡淡道:“你贏了。”
眾人如獲大赦,瞬間退得乾乾淨淨,連四大美人都給景平等人駕走了。
翹楚心裡忽而起了絲慌亂,起身道:“我也回去了。”
手卻仍被上官驚鴻緊緊握住,潮熱的溼氣從他的手一下竄到她的手掌。
他冷笑一聲,橫過石桌將她整個抱起,扯進懷裡。
隨之也不打話,如鐵般的手臂勒緊她,俯身便吻上她的唇。
動作粗。暴如掠奪。
翹楚無法推開,被他在口舌裡搗弄個遍,唇瓣麻腫了方被稍稍鬆開,又羞又怒,咬牙盯向他。上官驚鴻亦然,冷冷回盯她,“這麼多天,你果真一絲都不想我?我不來你是不是打算永遠不找我?”
翹楚反駁,“我找你做什麼,我們之間已無話可說。”
“無論你想不想,今晚我就能將你治好,你我有的是一生時間糾。纏。”
……
治癒談何容易,翹楚不明白上官驚鴻話裡到底什麼意思,他擲下話便離了花園,大概是到轄下二部辦事去了,午後傍晚都不見蹤影,倒是四大卻從駕車小廝那裡聽到夏王病重的訊息。
380
是夜,宮。
入睡之際,莊妃覺得有絲異樣,一驚坐起,猛地掀開床。帳,果然,黑暗的臥室裡,桌邊有抹人影。
她心頭肉。跳,正琢磨著要呼喊還是怎麼才好,聲音已淡淡而來,“是我。”
她微微一震,燭火乍亮,將來人的模樣映得豁然。
鐵面青衫,這人居然也不換衣飾——
“娘。娘可是有事,要奴。婢等人進來侍候嗎?”
門外的值夜婢女看燈火突亮,問了起來。
莊妃立即回道:“沒事,只是本宮今晚精神並不太好,聽不得一絲聲音,否則無法成眠,你們且和禁軍退到百尺以外守著吧。”
婢女恭敬應了。
待得腳步聲遠去,莊妃很快從穿鞋下。床,走到來人前面。
這人正是上官驚鴻。
她展顏一笑,便要往他膝上坐下,對方亦沒有避讓,雙手在她腰上一抱,她臉上一熱,卻被他抱到旁邊的凳上。
莊敏眸色漸漸轉冷,上一回,他暗夜進宮,她又驚又喜,方一挨近他身上,他卻將她推開。
她一聲冷笑,低道:“上官驚鴻,你既非想我,何苦進宮?”
來人正是上官驚鴻。此時他眸光微斂,仍是淡淡道:“我有事找你。”
“什麼事?”
這人平日並不多話,莊敏想起他前些日子深夜冒險進宮,卻是他得知她母。親猝死一事,到宮中溫言慰問,口氣頓時軟了幾分。
上官驚鴻嘴角輕輕揚起,目光卻有絲截然相反的危險意味,“內丹。”
莊敏大震,隨之沉下臉色。
“我算是懂了,你那晚進宮並非為安撫我而來,你早就將主意打在這最後一顆藥丸上,你想打探清楚藥丸是否在我手上。”
“嗯,你母。親死的猝然,我立刻便想到那藥——那顆我本以為早教你母。親服下了的藥,一問之下,你果真懊悔當初沒有拒絕老太太送你的藥。”
莊敏大怒,劈手指向他,“八爺,可惜你來晚一步了。驚驄突然身中劇毒,你訊息靈通,不會不知吧?這藥,我要留著給他。”
“晴語,你的表現,有兩點很是有趣。第一,老九既然身中劇毒,你不是應該早就將藥給他嗎,怎麼?還留著?除非你壓根不想給;第二,你居然還能安然睡覺,這該是一個母。親應有的所為麼?”
莊敏聞言,神色一變,笑意愈冷。
“說,繼續說,本宮等聽睿王高見。”
上官驚鴻一笑,毫不折轉,續道:“翹楚的病亦不是什麼新鮮事,若說之前並不是那麼多人知道,九弟婚筵前天,父皇‘好心’宣她進宮,讓醫女檢查,她的身。體狀況會不傳開來?宮裡有心的人怕都是知道了。”
“畢竟是稀世之藥,若真是老九要用,你不會不給,但落在這個節骨上,你怎會不疑心。老九雖花費時日尋得太醫亦束手難解之藥,但一開始也不至於對自己太狠了去,除非你不肯贈藥,他不得不變本加厲。”
莊敏輕輕撫掌,秀眉美眸內已是一片陰惻,嘴角笑紋慢慢疊起來,“這說的便如親見一般,上官驚鴻果是上官驚鴻。”
“所以,你亦應當知道,以我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