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吵一會整死你,穿了還得再脫,何必多此一舉。只是鐵叔他們而已,你怕什麼。”
翹楚囧得有神,趁這當兒,上官驚鴻閃了。
……
上官驚鴻面無表情的盯著門口一眾人。
“爺——”
前面的少年才開了個頭,上官驚鴻“啪”的一聲將門關上。
……
上官驚鴻進房的時候,翹楚正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只聽得他兇兇的問道:“你今兒是不是有遣人去請五哥他們?”
翹楚點點頭,“方叔告訴你了?我這不是跟你學,將他們找來當調停。”
“好的不見你學。”
翹楚怔了怔,隨即呆了,“你的意思是說,門口的是你五哥他們?”
……
聽著廳上熱鬧的聲音,翹楚想死的心都有了,最後是被穿上外袍子的上官驚鴻架出去的。
果然,每個人的眼神都很曖昧。
方明將景平景清也弄過來了,寧王等人還好,景清卻愣愣問道:“爺,你身上被什麼蟲子啃了嗎,要不要奴。才幫你搽點藥?”
上官驚鴻尋了個藉口將他罵了頓,景清委屈,眾人笑的不行,翹楚看佩蘭手上提著方才被她和上官驚鴻遺忘的竹籃子,急急道:“佩姐,我去做飯。”
佩蘭笑道:“我去給你打下手。”
冬凝嘻嘻一笑,“我也去。”
從宗璞身旁走過的時候,她卻微微一怔。宗璞的眼神很奇怪,且他是在看翹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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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凝有些不安,但終究沒有當面相詢,只想私。下問上一問。
實際上,這時宗璞想起了來此之前小廝帶給他的一張紙條。
紙條的落款是清苓壘。
紙上角落處沾了些許檀香。
當然,他彼時甚是緊張,沒有仔細考慮這抹薄檀的由來。
又其實,即便他深究這檀香的來處,知道是在飛天寺沾染上的,也不會過於奇怪。
他們以前在飛天寺碰面的次數不少。
上官驚鴻大婚後,才多改在王府地下室碰頭,再後來,上官驚鴻對翹楚像黃鼠狼見了雞似的,都在王府見面,飛天寺就更被雪藏了。
清苓會去飛天寺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那裡有她的回憶膾。
……
此時,王府裡的沈清苓也正淡淡那看著那抹不小心沾到指上的檀香。
兩個時辰前,她去過飛天寺。是在翹楚離開大廳之後去的。
會決定到那裡去,是因為在取了裙袍回房的途中,聽到了從花坳側邊經過的幾名奴。僕婢女的對話。
“你方才有沒有聽錯,我們每月可是隻有十兩銀子……”
“我可是聽得很清楚,再說她們手上拿的是銀票,不是碎銀。當時四大也很是驚奇,對美人說,一千兩。美人掃了我一眼,我才急急走開了。”
“倒不知其他兩名主子的婢子是不是也能拿這麼多?一千兩……這不是天價麼,可夠幾年花銷了呀。”
“別的主子的還真難說,你們傻啊,也不看看她們主子是誰,爺最愛的翹主子。”
“她們的月錢已這麼嚇人,不知道翹主子能拿多少?”
“誰知道,我是想都不敢想,若我是翹主子該多好,減二十年壽我也願意……”
“呸,你先將自己的臉弄花吧。”
“你們說爺奇怪不奇怪,翹主子的模樣本來還好,但自多了道疤痕,雖說還不至於嚇人,畢竟不養眼了。郎主子家勢好,模樣又美,那新來的沈主子,聽說以前女扮男裝在朝為官,大大的有名,模樣也俏,爺怎麼反為最喜歡翹主子?”
……
這天正好是王府發月例的日子,清苓回到房間的時候,有小廝拿著封函送來,未幾,阿繡也領月例回了來。
王府負責管帳的是景平,奴。僕的月錢每月定期到帳房支取,主子的月錢則由景平親自派人分發。
清苓先問了阿繡的月錢,方慢慢開啟自己的封函。
阿繡的是一百兩,她的是……二千兩。
阿繡的規格比一般奴僕高了不少,她明白上官驚鴻對她終是不同的,但她的卻只比翹楚的婢女多一千兩?翹楚拿到的又是多少?
她可以不在意錢多錢少,但他心裡的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