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都不知道現在是個怎麼樣的情況,只知道好冷好冷,殺氣好重好重!
忽然間,軒轅傲天出手了,直取魏安的咽喉。
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他們的皇上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快到他們根本看不見,他就已經攫住了魏安的咽喉。
而只有軒轅傲天和魏安知道,魏安之所以這麼輕易被他扼住咽喉,是因為魏安沒有反抗。在剛才的眼神對峙中,魏安已經料到他會出手,而他也的確出手了。
“在我進宮之前,我已經告訴了我的心腹,若是我死了,必定要卿諳公主陪葬。”被軒轅傲天摁住咽喉的魏安幾乎無法呼吸,但是他卻倔強的高傲地將一句話說了完整,而且中間沒有停頓。
軒轅傲天看著他,眼眸眯起又展開,展開又眯起,最後他道:“派人去卿諳宮將奶孃給朕提過來!”
他的確不是知道軒轅卿諳出宮了,不過他知道蘇臨楓出宮了。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軒轅卿諳就是和蘇臨楓一起出去的。
只是不知道蘇臨楓是不是被逼迫的。
魏安這一招,很厲害,他不得不承認。
當侍衛跑去卿諳宮的時候,他將魏安甩開了,而當魏安跌到地上的時候,兩支長劍架在了他的脖頸上。
現在的他更加有恃無恐了,因為軒轅傲天的確不知道軒轅卿諳出去了,這樣算來,軒轅卿諳已經落到他的手中了。
他是知道軒轅傲天寵愛宋緩緩的程度的,正因為寵愛宋緩緩夠深,他絕對不會允許他與宋緩緩的孩子出事。
想到這裡,魏安冷冷地笑了起來,“皇上,您這麼寵愛皇后,註定是要敗的,女人從來都是禍水,在你身上也不例外。”坐在地上的他淡淡地說道。
軒轅傲天看著他,半晌後,微微一笑道:“得不到心愛之人的你才會這樣認為,若是你愛的人真的與你長相廝守了,怕是你就不會這樣想了,也不會想到要奪取朕的江山了。”
微頓,他直視魏安的雙眼,斬釘截鐵地說:“你奪取江山只是因為你……愛而不得,所以,心生怨恨。”
魏安聽言,冷冽的眼神斜睨向軒轅傲天,他倒不是覺得軒轅傲天說的話傷害到自己了,他只是覺得軒轅傲天太天真。
“如此天真的皇帝,真的很值得同情,皇上。”他頗為嘲諷地說道。
而軒轅傲天卻只是抿唇,心裡也知道,關於愛情與江山,不管與他說什麼,他都是不會相信的,就好像曾經的他自己一樣,被背叛過、徹底的傷害過,便不會相信愛情了,好在後來他遇見了宋緩緩。
真好!
他這邊想法才落地,剛剛跑去卿諳宮的侍衛便將奶孃帶來了,奶孃一見眼前這陣仗,便感覺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地上有鮮血,右相癱坐在地上,而楊侍衛被人攙扶著站在一邊,皇上全身上下散發出迫人的冰冷氣息,此地的一草一木、一呼一吸都在提醒她,這個地方很危險,皇上很生氣。
她的後果……貌似很嚴重。
“噗通”一聲,她便跪在了地上,跪在了軒轅傲天的腳邊,“參見皇上。”
軒轅傲天淡淡地睨著她,眼神雖然不是很凌冽,但是氣勢卻很逼人,逼得人幾乎抬不起頭來。
“卿諳公主呢?”他唇/瓣輕啟,仿似冷風都從他嘴裡迸射了出來,惹得奶孃又是一陣輕顫。
不過因為被軒轅卿諳威脅在先,所以即使此刻面對軒轅傲天的威脅,她也只是跪著、額頭貼著地面,絲毫不敢抬起頭來,更沒有回答軒轅傲天問題的意思!
軒轅傲天自然也一眼看了出來,“朕記得你有個侄女在皇后身邊伺候著?你家鄉還有雙親?”
對於照顧軒轅卿諳的人,他都是知道底細的,而且也只用知道底細的人。
奶孃聞言,身軀又是一震,混跡後宮多年的她,自然明白軒轅傲天這話是什麼意思。
“朕再問最後一遍,卿諳公主呢?”
奶孃嘴角一哆嗦,臉色一白,便像洩了氣的娃娃似的,連忙道:“卿諳公主出去了,與蘇大將軍家的公子一起出去的。”
那邊廂,魏安聽到這個回答,冷笑了出來,之後他挑釁地看向軒轅傲天。
而軒轅傲天臉色很冷,猶如深冬的寒霜,叫人不敢直視。
“怎麼樣?難道皇上還想要殺了微臣麼?”魏安道。
軒轅傲天抿唇,揮手示意他人將奶孃帶下去,之後他才看向魏安道:“卿諳在哪裡?”
“皇上這是在逼迫微臣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