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鋒所向,直指段天霜,霎那之間,數百柄懸空利劍像是受到了新號,如同脫了弦的利箭,鋪天蓋地一般,由四面八方齊齊向著段天霜爆射而去。
生死一線,段天霜搖了搖頭,還是沒有絲毫反抗的打算,竟然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顯然,是徹底的放棄了。
四周觀戰的眾人紛紛吃驚不已,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竟然讓段天霜這種百年前便縱橫外域的頂尖高手寧願放棄反抗,不要自己的性命,也不敢有絲毫的提及?不得不說,這的確令人打心底裡感到有些慎得慌。
“嗤——嗤——”呼嘯的利劍,如一道道流光,眨眼之間,便 刺到了段天霜的身前,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段天霜必死無疑的時候,忽然之間,飛馳的利劍竟然都在距離段天霜僅僅書寸的地方停住了。
段嶽懊惱萬分的盯著眼前的段天霜,這一刻,他 恨不得將之千刀萬剮了,可是,他知道,這樣也只是徒勞,當一個人連死都不怕的時候,這個 上,能夠威脅到他的存在也就不多了。此時此刻的段天霜便是這種情況,既然,他連還手的打算都沒有了,顯然,想要用他的性命逼迫他開口,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可能。…;
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段嶽氣憤不已,他 想不明白,這幾個段家的最高層,為什麼會對那個悲劇男的父親如此忌諱,就連提起名字的勇氣都沒有。越想越氣,他一手提著赤虹神劍,另一隻手猛然探出,好似無視了距離的限制,於下方眾多段家精英子弟之中隔空攝來了一個青年。
“段松,你我好久沒見了。”段嶽臉上猙獰一笑,目光閃爍之中,帶著幾分嘲弄,落在眼前的這個頗顯英俊的青年臉上。悲劇男的記憶之中,記憶最深也是恨意最濃的一個人,段松,雪家雪菲的愛戀者之一,在雪菲上門退親之後不久,便找茬廢去了悲劇男僅有的武功,斷掉了他最後的一點 。
“你。。。。。。。。。。。。。。你想怎麼樣?”被段嶽一隻手扯著懸在半空,這一刻,段松是 害怕到了極點,他留下來,並不是代表著他不怕死,恰恰相反,是因為他太怕死,他知道,段嶽是不會放過他的,尤其是再知道如今的段嶽竟然擁有了這麼強大的實力,而且還斬殺了他的大靠山大長老段凌空之後,所以他必須留下來,親眼見到段嶽被段家的一眾高手聯合擊殺才能放心。只不過,令他沒有 的是,段嶽的實力竟然強大到了這種地步,堂堂段家,這個傳承了近千年的大家族,所有的高手加起來,竟然還擋不住一個年僅十七歲的青年。
“呵呵。。。。。。。。。真不愧是段家的精英子弟,連問的問題都是一模一樣的。”段嶽臉上帶著一抹笑意,語氣之中,帶著一絲玩味道:“說實話,難道我想怎麼樣,你會猜不出來?”
“你。。。。。。。。。。你想殺我。”段松聲音都開始變得顫抖起來,也許, 有人不怕死,太上長老段天霜就是一個,可惜,段松顯然不是。
“哈哈哈。。。。。。。。。。。。。”段嶽大笑著,抬起赤虹神劍用劍脊輕輕地拍了拍段松的臉頰,“你真聰明。”
聞言,段松臉色徹底的黯然了下來,雖然早就 料到了會是這個結果,可是,當他親耳聽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為之萬念俱灰,想一想,半年之前,他還意氣風發的廢掉了段嶽的武功,卻沒有 ,短短半年之後,雙方的角色就徹底的完成了一個對調,他如今, 成為了段嶽手底下一個待宰的羔羊。
“不過,要我放過你,也不是沒有可能,就算是不為難你,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段嶽此話一出,頓時便讓段松忍不住眼前一亮,只感覺生還的 ,就在眼前。
“求饒吧!”段嶽說罷,眼見著段松就要開口,連忙道:“不是向我,是向你的太上長老,向他求饒,求他把那個人的一切告訴我,我就放過你,否則,我會斷你四肢,廢你武功,讓你生不如死。”話音一落,他目光一轉,那圍攏在段天霜身前的數百柄利劍立即自動朝兩邊分開,露出一條通道來。
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段鬆口中連忙大聲叫道:“太上長老,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就說吧。。。。。。。。。。。”
人在面臨死亡的時候,總是脆弱的,雖然平日裡段松很是高傲,看上去卓爾不群,可是,死到臨頭,和一般的地痞流氓也沒有什麼區別,一把皮鼻涕一把淚的,求饒的話說的比有聲小說還要動聽。
段天霜看著段松的模樣,忍不住臉上一抽,若不是 被段嶽制住了要害,只怕他現在就恨不得親自出手斃掉段松。
“唔——”段嶽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