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一邊嘶嚎著:“段嶽,在這廣大華日、眾目睽睽之下。你竟敢無故殺害段家的先天護法,我們可是家主大人派過來的。”此時的他,半邊臉都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口中牙齒也被打掉了大半,說話時候,有些口齒不清。
段嶽冷冷的看著飛逃的段虛雲,口中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段虛雲,你雖然身為段家大總管,但竟敢妄圖行刺本城主,也是不可饒恕,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天我廢了你的武功,你應該沒有異議吧!”說罷,不容對方有絲毫反對的餘地,抬手一指點出,一道青、藍、白三色交加的流光頓時激射而出。
“嗤——”一聲破空輕響。那一縷流光閃爍,呼嘯著擊在了段虛雲的身上,像是一縷細線,牽扯在兩人之間,段虛雲只覺得身子一顫,自己體內的真元之力如同洪水開閘一般。順著那一縷絲線傾瀉而出。
“這?是怎麼一回事?”段虛雲瞬息之間大驚失色,連忙掙扎著想要脫離這絲線的掌控,可是,他越是掙扎,體內的真元之力就流失的越快,眨眼之間,他便已經從先天頂峰跌落到了先天初級。
北冥神功威力強橫,就是功力比段嶽強的,段嶽也能夠在機緣巧合之下吸取他們的內力化為己用,更何況是段虛雲這種功力遠不如他的,段嶽完全可以強行吸取他的功力,連給他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對於一個內修已經達到抱丹七轉境界的宗師級高手來說,一個先天頂峰的武者的真元之力實在是有些微不足道,很快,段嶽便將段虛雲的真元之力吸收的一乾二淨,順帶的,摧毀了他的經脈。…;
段虛雲只覺得自己瞬間被抽乾了所有的氣力,軟趴趴的摔倒在地上,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段嶽一聲冷哼道:“找幾個人,把他給我送回南嶽城段家,注意點,千萬別讓他死了。”
一眾段家支脈子弟眼看著段嶽如此威風凜凜,仿如天兵神將,想起昨天這些段家護法們趾高氣昂的模樣,頓時覺得熱血沸騰,膽氣大壯。一聽段嶽喝令,幾個膽大的,頓時湧上前來,將這個高高在上的大總管段虛雲如同死狗一般拖了出去。
解決了段家的事情,段嶽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接下來自己所要做的,就是主動向著段家發難,這對於已經擁有強橫實力的自己而言,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很快,就是段家的年祭了,再加上十年一度的族比,段家各大支脈的精英弟子以及許多的外來勢力高等人物,都會聚集在南嶽城,說實話,段嶽此時此刻,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在如此的大庭廣眾之下,徹底的將段家踩在腳下,那些人,會有怎樣的反應。
回到了九州山莊,與母親、柳一夕等人見過,段芸這兩天雖然未曾出去過,卻也有人將城中大大小小的訊息傳回來,傳回到段芸的耳中,身為段嶽的母親,九州山莊裡的人,只要她願意,自然全都任她支配。
“你,把他們怎麼樣了?”見到段嶽回來,身上那隱隱的殺伐之氣,段芸頓時知道了事情的結果,漸漸地,她已經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不再是那個不能修煉武功的廢材了,而是一個內修達到抱丹七轉境界、外修更是達到顯聖境界的超級高手,在這個黑石山城裡面,只要他願意,沒有他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
段家昔年對他們母子不好,她自己因為曾經背叛過段家,對段家有很深的愧疚感,雖然覺得心酸,但也沒有什麼怨恨,在她看來,這也許是就是自己的命運。可是,段嶽不一樣,他從很小的時候,便已經知道自己是一個沒有父親的私生子,雖然頂著段家嫡系子弟的名分,可是還是受盡了許多譏諷,從這時候起,段芸就已經發現,自己的兒子心中埋藏著極大的仇恨,這種仇恨雖然沒有立即爆發出來,但卻深深的埋藏在段嶽的內心深處,種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
隨後,當段嶽從天才的神壇跌落,被認定為是一身也無法凝聚真氣的廢物之後,這股怨恨就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增大,直到半年多以前,段嶽先被革除段家嫡系,然後遭遇退婚,段家高層卻無一人為他出頭,更被同族子弟廢去武功,這股怨恨算是徹底地成長成型了。若是段嶽一直都是廢材也還罷了,可是,如今的段嶽卻偏偏不是,他不但不是廢材,還擁有著令人難以想象的龐大力量,這股力量之強,甚至有可能足以顛覆整個段家。
於是乎,段芸最擔心的事情也就如想象之中的那般發生了,幾番事件,無論是掌控段家和黑石山城,還是殲滅雲蒙帝國的四十萬大軍,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了,段嶽身體裡潛藏著一股令人難以想象的兇性,這一次,段家來人的目的,是為了段嶽手中的神秘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