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駕雖然是通天境界武者,但是一身功力深厚,也是叫老夫佩服的很。”那未知的聲音淡淡然的傳了出來,已經是不帶一絲一毫的煙火氣息,看來,已經是放棄了出手的打算:“在下辰北,敢問尊駕高姓大名?”
“段嶽。”聽到對方這般說話,段嶽也是很敏感的察覺到了對方的敵意已經消失不見,他自然也要給對方一點面子。
“段兄請放心,此事自然由我流風門處理。還請段兄不要在擅自出手,以免得壞了流風鎮流傳千年的規定,老朽再也無顏面對祖先。”那未知的存在旋即便是消失不見,沒了蹤跡,不多時,便有一箇中年男子從三樓下來,這人的氣息沉穩,一身的修為也是極為高絕。已經是達到了通天十八階大圓滿頂峰,絕對不在太真老人之下,甚至還猶有過之,就算是比之人屠,也是伯仲之間。
那神秘的返虛境界的聖人級高手並沒有親自現身,眾人對此,自然也是沒有什麼可質疑的,不出來是件好事,出來了。才是大問題。畢竟,一個返虛境界的聖人級高手,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出來的。一旦出來,那勢必是要大開殺戒,在座的,除了段嶽之外,恐怕沒有第二個人敢自信自己能夠與那傳說中的高手一爭高下。
環視了周遭眾人一眼,那中年男子臉上卻是沒有顯現出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隨著目光落在段嶽、人屠、地魔等人身上的時候,才開口沉聲道:“在下辰溪,奉太上長老之命。還請諸位助手,否則一律不予出售分界牌。”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不由得為之一愣。段嶽聞言,頓時便是為之呵呵一笑,對面那個雙目猩紅的人屠。也是收斂了身上的戾氣。他們來到此地,都是想要那道分界牌進入流風山脈,如今自然是不敢在輕舉妄動。
太真老人這個時候,總算是緩過了勁來,目光一閃。向著段嶽看了過去,連忙道:“段兄,雖然你實力高強,但是,此事卻是馬虎不得,還是把人放開吧。”
聞言,段嶽不由得為之眉梢一挑,望了一眼被鎮壓在銀色劍光之下的地魔。口中“嘿嘿”的低笑了兩聲,旋即,緩緩地伸出手來,遙遙的衝著那劍光便是一抓,但見的空氣之中,似有一股無形無質的力量正在蔓延,那數十道耀眼的銀色劍光,一陣嗡鳴之後,便是分化開來,騰空而起,化作一道道的流光半空中倒卷而回,眨眼之間,便是全部都沒入了段嶽的身體之中,消失不見。
沒有了劍光的鎮壓,地魔一身的功力瞬息之間便是通達全身,呼吸之間,已經恢復了對自己身體的掌控,從地上一躍而起,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壓得太久了,用力太過,以至於臉色漲得通紅,當下,便是忍不住的為之一聲低吼,掌中虛空一握,一柄足有丈許長短的血色長刀,便是給他生生的握在掌中,凌厲無比的刀芒驚天長吟,散發著驚人地鋒銳之氣,徑直向著段嶽劈來。
段嶽見狀,卻是絲毫不曾在意,也沒有半點還手的意思,甚至臉上,還泛起了一絲絲的冷笑。卻是他已經與流風門的返虛境界聖人級高手辰北達成了協議,自然會有流風門的人來解決這一切,也就用不到他親自出手了。他一點兒也不擔心辰溪是不是地魔或者人屠的對手,畢竟,就算他打不過,他的身後,可是還戳著一位返虛境界的聖人級高手呢!
果然,段嶽這邊未曾動手,那邊辰溪已經是勃然大怒,他的身上,轉瞬之間,便是騰起了一股滔天的氣勢,宛如驚濤駭浪一般,怒吼著向著四周爆發開來,與地魔、人屠等人的血腥不同,他的氣息,充滿了死亡的氣息,隱隱然之間,似乎令得在場的人的耳中,都是出現了一些地獄幽魂悽慘呼號的幻聽。
“住手!你不是他的對手,別徒費力氣,自取羞辱了。”人屠見狀,哪裡還會不明白,自己等人率先在此招惹事端,已經是引起了流風門的不滿,且不說地魔遠遠不是段嶽的對手,就算能夠勝得過段嶽,只怕也會惹來流風門的高手出面插手,之前,那位返虛境界的聖人級高手的威勢,他可是已經領教過了,如無必要,他實在是不想,在領教第二次,即便,他還有底牌沒拿出來。
“什麼?!”地魔此時此刻,羞愧難當之下,已經是處在了暴怒之中,卻哪裡聽得進去,當即便是指著段嶽大喝出聲道:“他不過是乘我不備,這才僥倖得手,這一次,我一定要給他好看。。。。。。。。。。。”
“哼。。。。。。。。。。”聞言,人屠的臉色頓時為之一陣陰寒,旋即口中一聲冷哼,沉聲道:“怎麼?你現在翅膀硬了,竟然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這話聲音並不大,但是聽在地魔的耳中,卻是如同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