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連段嶽五大天碑虛影之中的一塊都不怎麼抵擋得住,地魔本來對於太真老人十分不屑,但是。現在換做了他自己,他總是明白了太真老人的感受,這段嶽的實力,實在是強大的有些過分了,同為通天十八階大圓滿頂峰的大尊級高手。為什麼差距竟然會這麼大呢?
此時此刻,他已經沒有時間再多想這些,當下,連忙雙手合力握住血色長刀,刀鋒一卷。迎空而上,一道道的血色刀光,層層相疊,向著鎮壓而落的天葬古碑虛影抵擋而去,雖然此舉必然會重蹈太真老人的覆轍,但是危急關頭,他卻是也顧不得這許多了。
“轟隆隆。。。。。。。。”血色刀光沖天而起,一道接著一道,不停的撞擊在天葬古碑虛影之上,接二連三的暴起一陣陣的驚天大響,恐怖的能量不住的逸散開來,震動長空,攪得天地元氣暴亂,引得地面之上,原本就已經開始爆發的瘴氣,更是洶湧咆哮的沖天而起,五光十色的印照在霞光之中,格外豔麗。
眼見著一道道的血色刀光被天葬古碑虛影攜帶著山嶽一般的恐怖大力無情崩碎,那古碑虛影,距離自己是越來越近,饒是以生性兇悍、好勇鬥狠著稱的地魔,也是不由得為之心中駭然,這般生死存亡的關頭,卻也是顧不得什麼顏面了,當下張口便是一聲大喊:“凌風劍派的臭娘們,你還不出手?!”
另一邊,太真老人抵擋一塊黃河古碑虛影,已經是十分吃力,此時此刻,又見到死城古碑虛影也衝著他來了,當即也是連忙大喊道:“我們先對他出手,以他的性格,我們雙方已經是不死不休之局,你再不動手,等我們兩個死了,你也跑不了!”
“少說廢話,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動手了!”黑衣女子張口便是一聲嬌喝出聲,太真老人的話終究是有道理的,段嶽如果想要封鎖自己得到木魃的訊息,那麼,他必然會殺自己等人滅口,而自己這些人,又想要那無上至寶木魃,所以,雙方可以說得上是生死對立了,這般局面,你死我活,卻是不可避免的局面了。
當下,她便即是準備動手,黑衣女子身形閃爍之間,身體之內,卻似乎蘊藏著無比龐大的力量,隨著她的意念,迅速的運轉起來,一股精純之極的劍氣,猛然之間爆發四散,緊接著,掌中金色長劍劍鋒一震,鋒銳的劍氣,便即是流溢而出,雙眼冰冷的望著段嶽,眼見著他幾番出手,便是乾淨利落的將太真老人和地魔死死的壓在了下風,又感應到他舉手投足之間,施展的神通玄妙,天碑虛影起落之間,流露出來的力量之強大,內心雖然有些震動,但面上卻是未曾露出絲毫。
“你們三個人就是一起上,我段嶽何懼?!”段嶽口中哈哈一聲大笑,隻手拖動劍鋒,寂滅古碑虛影迎空而起,半空之中轟然大漲,宛若一座小山般,“轟隆隆”的,裹帶著無邊威勢,轟然間對著黑衣女子傾軋而來。
適才為了爭奪木魃,黑衣女子已然和太真老人以及地魔兩個交過手了,她深知兩個人的武功高強,雖然比不上自己,卻也未必就弱到哪裡去了,此時此刻,兩人齊齊出手,都是被段嶽鎮壓,容不得她不對段嶽高看幾分。
不過,不管怎麼說,段嶽也是以一敵三,更何況,旁邊還有兩個人伺機待動,黑衣女子一番猶豫之後,終究還是堅信,只要他們聯起手來,應該能夠拿下段嶽,這心思瞬間百轉千回,她的手中金色長劍一陣暴起一聲長鳴,身後,猛然之間騰起一道巨大的劍影,滾滾劍壓向著四周四散開來。
“嗡。。。。。。。。。。”金色長劍震顫著,三尺劍鋒在黑衣女子的手中,彷彿有了生命一般,瞬息之間,便即化作了一道道的耀眼的艱澀劍氣,隨著她掌中長劍揮動,頃刻便是在虛空之中,構築成了一道耀眼無比的金色劍幕。
“嗯?”段嶽口中為之一聲輕咦,臉色浮起了一絲笑意,他曾經在晉元城之中,與凌風劍派的太上長老陸凌宇交過手,領教過凌風劍派的劍法,也曾和凌風劍派的第一高手陸凌虛對戰過,眼前,這黑衣女子的凌風劍訣修為,雖然還無法與陸凌虛相比,但是,卻是比陸凌宇,不知道要強上幾分。
“砰!”劍幕剛剛成形,那寂滅天碑便是期然而至,宛若一座大山,從天而降,攜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勢,猛然砸落在了劍幕之上,霎那之間,便是一陣虛空震動,天地元氣,暴亂湧動,咆哮不休。
“好傢伙,不同的人,這劍法造詣,也果然不同。”段嶽口中一聲稱讚,抬手之間,鎮魔古碑虛影沖天而起,瞬息之間,便是沖天而落,緊跟在寂滅古碑的後面,猛然之間,砸在了金色劍幕之上。
巨大的天碑虛影如大星砸落,激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