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太過狂妄,還是本座看起來就這麼好拿捏!”段嶽淡淡然開口嗤笑出聲,臉上流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眼中閃爍而過的,滿是玩味兒,顯然,面對眼前的這個杜傲天,他甚至連出手的**都沒有。
作為一個高高在上的破碎虛空至強者,堪比於這個世界的禁忌大神,縱然此時此刻的他不過只是一縷沒有恢復足夠力量的戰魂,但是,卻也不是一般的仙神能夠比擬的,更何況是一個連仙神境界都沒有達到的六階聖級武者,當差距太過巨大的時候,這樣的對手,真的是勾不起人的戰鬥**。
“廢話少說,將你碎屍之時,看你還如何囂張!”杜傲天此時此刻已經被憤怒充斥,口中一聲冷然大喝,一腳踏碎一座房舍,整個人身上迸爆出強大的氣勢,浩蕩颶風呼嘯盤桓,捲起無邊力量,如炮彈一般,徑直朝著段嶽衝來,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柄銀色長劍,劍鋒震顫,泛著森然寒光刺向段嶽。
劍意發散,數十丈長的劍芒耀遍天地,在他身下一座房屋直接被凌厲的力量激盪,瞬間迸爆、粉碎開來。相比於之前動用滅天手這樣的蓋世絕學,雖然這一道劍芒顯得弱勢不少,但卻又多出了幾分凌厲鋒銳,透著無窮的肅殺冷意。
刺耳的裂空風聲,震盪空氣,遠觀近看,威勢驚人非常,遠處眾多修煉者都是十分清晰地感覺到了那一道撕天裂地的凌厲劍芒,其中所蘊含的強大力量,足以將任何一個站在面前的敵人撕裂。他們不自覺的開始想象,若是自己代替了段嶽。站在了那一個位置之上,將該如何面對這凌厲無比的一劍,是抵擋,還是躲閃,抑或是直接與之硬拼,很快,硬拼的想法就被排除,有少數的強者自問可以抵擋,但是,絕大多數的武者。都是不由自主的做出了躲閃的打算。
劍修本是武道修行之中,一個比較特殊的行列,他們拋開其他的神通,專門修煉劍道,是以在對敵的時候,爆發出來的戰鬥力要比其他型別的武者要高出一大截,劍意、劍芒、劍氣,凌厲鋒銳,本就是難以抵擋。更何況是頂尖高手施展出來的,抵擋躲閃,才是眾人心中本能的選擇。
幾乎下意識的,周遭的那些觀戰者都是不約而同的將目光焦聚在了段嶽的身上。因為他們都很好奇,現在的段嶽,將會如何應對這一劍,剛剛段嶽已經展現出了其神秘而不可測度的速度。現在,又該是怎樣的神通呢?
然而,眼見著劍鋒不斷逼近。段嶽整個人竟然好像是被嚇傻了一般,既沒有出手抵擋,也沒有動用他那詭異而神秘不可測度的速度躲閃,只是怔怔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像是準備要應劫受死一般。
眾多的觀戰者愣住了,一些人甚至閉上了眼睛,不想見到段嶽血濺三尺的悽慘模樣,仗劍逼到近前的杜傲天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猙獰的笑意,那笑意之中,攜帶著幾分滿足與得意,彷彿已經看到了段嶽倒在自己劍下的場景。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竟然敢與皓月爭輝,真是不自量力。”段嶽臉上神色淡然,嘴角一鉤,流露出一抹冷冷笑容,那漫天劍芒對於他這樣的強者來說,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就算是他站著不動,也不能損傷他一絲一毫,不過,他作為一個破碎虛空的武道至強者,又怎能允許這麼一道劍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當下,只見他將手一伸,似緩實快的劃過長空,輕描淡寫的搭在刺空而來的那柄長劍之上,一股無形無質的莫大力量隨之衍生而出,將劍芒擊散,定住劍鋒。
頓時,杜傲天忍不住的為之面色大變,只覺得自己的劍鋒像是沒入了一處詭異的天地之中,遇到了無與倫比的阻擋,再也不能寸進,而且,無論他怎樣催動,那一柄長劍居然如何也抽不回來。
突如其來的的變故,不僅僅是杜傲天一個人,周遭眾多的觀戰者們,無論修為強弱,此時此刻,都是忍不住的為之大驚失色,一個個的,紛紛呆愣在原地,足足過了半響,也無法回過神來。
“杜家玄界中人,也不過爾爾。”段嶽口中一聲冷笑,言語之間,語氣雖然平淡,但是,其中蘊含的諷刺之意不予言表。說實在話,他是真的看不起這些獨家之人,得到上古辰家的千古不滅玄功,足足萬年時間,竟然連一個天階高手都沒有誕生,不得不說,這樣的一個家族,實在是令他感到萬分的不屑,莫說現在站在他眼前的不過只是一個杜傲天,就是所有人綁在一塊兒一起來,也絲毫不能改變他半點的想法。
“可惡!”聞言,杜傲天不由得為之暴怒,他暴怒而起,體內的真元已經被他催發到了極限,一股劍意騰空,減壓滾滾,瞬息之間,從他的身上爆發出漫天的劍氣,白色的劍芒閃耀帝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