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裡讓手下的高手大開殺戒,震懾一方。
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光是佔據了黑天域,這還遠遠不夠,他必須要加快擴張的腳步,而像是李尋歡這樣的正道高手,你讓他守護一方,或許還可以,但是,像是開疆擴土、大開殺戒,卻就遠遠不如那些黑道高手了,所以,段嶽才會在近期一段時間之內,召喚的全都是那些黑道霸主降臨,佔據了黑天域域主的寶座,他的目光所向,卻是已經有心想要將整個東洲都納入自己的統治之中。
“動手吧!”忽然,天殘鬆開了自己握著劍柄的手,這一刻,他的身上,一股莫名的氣息浮現而過,呼吸之間,便是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決然,雙目之中,兩道兇光破空。
“你很不錯,這麼快就找回了自己的戰意,可惜,心神一損,終究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你是想求死嗎?”丁鵬口中漠然出聲道:“我這個人,從來不喜歡占人的便宜,尤其是不喜歡佔死人的便宜,出手吧,記住,你只有三招的機會。”
是託大嗎?沒有一個人這樣認為,因為,幾乎所有的人都能夠感覺得到,來自丁鵬身上的那股凜然氣機,自適才西門吹雪一劍斬殺地缺,又一劍擊敗了天魔之後,誰也不敢再有半分小覷段嶽麾下的這些神秘高手半分。
沒有生氣,沒有憤怒,有的,只是拳頭,一隻碩大的拳頭,天殘在瞬息時間之內,他的身體穿梭空間限制,越過兩人之間的距離,直接的出現在丁鵬的身前,以八成的力量,轟向丁鵬的面門。
不出全力,是因為他需要留有餘力,他想要勝過丁鵬,必須先摸清楚丁鵬的底細,然後藉著迴旋的餘地,變更殺招!
拳力橫生,如風雷迅疾,雨勢一緩,虛空都在不住的震盪著,那碩大的拳頭,裹著足以讓人駭然的龐大勁力,眨眼之間就要夠上丁鵬的鼻子,但是,讓天殘失望的是,這距離似乎永遠也拉不近,丁鵬後退了,保留著原來的姿勢,向後飛退。
天殘也不是雛兒,曾經經歷過屠天大戰的他,沒有人比他更懂得爭鬥之中的變更迅疾,當即發力向前,兩人一進一退,剎那間便是越過了數十丈的距離,這時候,天殘的去勢已盡,不得不變招。他也不認為能一擊得手,只要能利用丁鵬的大意來搶得先機便足夠了。現在,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錚——”伴隨著一聲高昂無比的劍鳴之聲爆發,一道明亮的光華憑空升起,天殘出劍了,就在一瞬之間,無論是力道還是角度,都把握的相當好,時機也選在丁鵬將落未落的那一瞬間,此劍一出,旁觀者中就有人暗自叫好。這一劍劍氣呼嘯,割裂虛空,雖然並不是什麼華麗的大招,但卻十分毒辣,可謂是平凡之中見真功夫。
不理觀戰者們的猜測,丁鵬如何破解這一殺招,再看丁鵬,傘柄準確的磕在劍尖處,暗湧的勁力奔湧翻滾,擋住劍鋒,藉助那股衝力飄然後退,雖然不是特別的瀟灑,卻有種別樣的從容。
“這招有些看頭。”丁鵬漠然點頭,似是對天殘這兇險迅疾的一劍,他非但沒有半點的緊張,反而更多地讚賞。
這一瞬之間,天殘的眼中,閃爍而過一抹凌厲的精光,天殘的第三招如同跗骨之蛆隨之而來。劍尖的一點寒芒化作漫天的繁星,劍氣吞吐延伸,呼嘯著刺破虛空,連雨水也排斥在外,局外功力不足者只能看到兩人之間爆發出一團銀芒,將兩人都籠罩進去了。
銀光咋閃即滅,兩人還是相對而立,天殘臉色平靜,無悲無喜,丁鵬還是那樣,一人、一傘、一刀,眼力獨到之人自可發現,丁鵬的油傘破了一個大口子。
莫非。。。。。。。丁鵬已經輸了不成?有人心中忍不住的為之一聲猜測,只是,場中的情況不明,卻也難以確定。
丁鵬漠然道:“三招已過,我要出手了。”
“我倒要領教一下閣下的刀法!”天殘口中猛然暴起一聲大喝,他身子一縱,立時搶攻而上,利劍上爆發出的光芒刺的人的眼睛發痛,凌厲的劍氣呼嘯著撕破虛空,即使遠在虛空幻境之外的一眾觀戰者也感覺得到那股恐怖的威勢。
擋在前面的油傘被撕得四分五裂,突然間,天殘的靈覺感到一股危險的氣息,那冰冷的寒意沿脊椎而上,多年來積攢的戰鬥本能讓他不顧一切的後撤,同時強行變招,用盡所能將長劍護於身前,形成護身劍幕,凌厲的劍光,交織成影,層層相疊,宛若山嶽橫空,隨後,他只覺得眼前一抹銀光閃爍,緊接著,便是重重刀浪生生吞沒。。。。。。。。。。。。
虛空幻境之外的觀戰者們只看見天殘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