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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麼麼噠O(∩_∩)O
☆、初見
花楚走出石屋,見青園內有火光閃現,走近了,發現是邊流溪正架了火堆在烤肉。飄散的香味將她肚子裡的饞蟲全都勾出來了。
“也就你敢隨意闖我青園。”
花楚輕聲道。似嬌嗔,似埋怨。看他手中的肉怕是還欠些火候,便在離他一步遠的地方坐下,託著下巴目不轉睛的盯著他手中的肉看。
看樣子應是隻野雞,被他處理乾淨後,架在光滑的木棍上不停翻轉,在火焰的炙烤下發出“嗞嗞”的響聲,隨著各種佐料的新增,香味越來越誘人。
經不住誘惑,花楚不自覺的起身挪到他身邊,挨著他坐下。等野雞烤好後,很自然的伸出手,想從他手中接過來。
孰料,他卻閃開了。不僅如此,還從旁邊拿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花楚有些怔愣,眼神飄忽過他青紫交加的臉,可憐兮兮的嘟囔道:“我…………我以後不打你了。”
看她模樣,邊流溪卻是笑了,溫柔道:“公子放心,流溪耐打,只要公子心裡能好受些便好。”
說著又拿出一個小碗,小心翼翼的將雞肉一塊一塊的剔到碗裡。剔好後,將碗筷遞到花楚手中,目光落在她破裂紅腫的唇瓣上,眸中飄過幾朵陰雲。
“莫要被燙到,會疼。”
花楚垂眸,乖乖的夾了肉塊兒往嘴裡送,半晌,才低聲道:“我不管,反正…………反正你得寵我。”
“能寵著公子,自是流溪的福分。”
花楚偏頭躲開他看過來的目光,額頭上半開的薔薇花鈿在火光中妖嬈動人,卻不及她嬌羞笑顏的半分姿色。
花楚回到房間後,翻出一小瓶藥膏,拿著去了邊流溪的屋子。知他從來不鎖窗戶,她照例推窗跳入屋內。
聽得動靜,邊流溪起身想要點燈。
“不許點,”花楚道,“本公子怕被你的鬼臉給嚇到。”
說著,花楚快走幾步,將藥瓶塞到他手中,道:“臉上的傷不好,不許去我眼前晃悠。”
邊流溪輕笑著沒有說話,接過藥瓶時握住了她的指尖。花楚心慌慌的像是懷揣了一隻亂蹦的小兔,抽出手,磕磕碰碰的走到視窗,剛跳上窗臺,聽他開口了。
“公子以後還是改改這跳窗戶的習慣罷,流溪窗外有幾條深淺不一的溝壑,月黑燈暗,容易摔傷。”
“要你管?”花楚嘴硬道,“窗戶開著,為什麼不走窗戶,你當本公子傻?”
“從很久以前開始………………流溪晚上就不掛房門了。”
“……”
晚上不鎖窗戶也就罷了,連房門都不上鎖,這是病得不輕罷?
花楚不搭理他,從窗臺上跳了出去,然後“咚”的一聲傳來。
緊接著一個石頭塊兒飛進屋內,伴隨著花楚氣急敗壞的聲音:“邊流溪!你個烏鴉嘴!”
***
聽聞端午節那日,皇上在百官面前對段沉幕大加讚賞,特允他幾日後的黃道吉日便提前行冠禮,並下旨說,待行過冠禮後,就正式立他為太子。
知道這件事後,花楚略有些迷茫,喜憂參半。段沉幕的太子身份早些確立,依著朝堂上目前的局勢,她太尉府的根基便更穩固些。
然,男子行過冠禮後,通常情況下,不久就會娶妃納妾。
心煩意亂時,正好邊流溪進來,花楚便招呼他陪自己下棋。
別院內的古槐已然開花,一串串潔白的小花懸掛在稍頭,花蕊處有淡淡的蜜色,散發出濃濃的馨甜,美好惹人醉。
樹下,花楚與邊流溪安靜對弈,只見她或鎖眉沉思,或在邊流溪的棋子逼上她時,嘟嘴不滿的哼哼,看他識趣的改了棋路,眸子一彎,漾出頰邊淺淺的酒窩,笑道:“流溪好笨吶,又輸了。”
邊流溪抬眼看她,也彎眸笑道:“公子棋藝高超,耍賴的本事卻是更勝一籌。”
被他這樣說,花楚也不惱,嚷嚷著要接著玩兒。
下人李福進來別院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溫馨的畫面。公子不愛笑,如今看起來,應是心情很好。於是他瞅準時機,上前道:“公子,九殿下來了府上,說是要見公子。”
誰知,他話音剛落,公子就唬了臉,斜眼看向他,冷冷道:“你看見本公子了?”
“這……”李福求助的看向邊管事,曉得他在公子跟前說得上話,卻見他只是低頭擺弄棋子。無奈,只好識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