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過如此罷了。
廖昌虎用冷冷的目光瞪向黃小云。,黃小云感覺到一陣寒意掠過面板,抱著雙臂乖乖地坐回到車上。
回坐車上,廖昌虎說:“黃小去,你個賤女人,我不是跟你說了不要亂插嘴嘛,你這張破嘴就封不住是吧?”
黃小云爭辯說:“你還收拾起我來了,要不是我剛才出面,你能請得動陳雲逸嗎?你還看不出來嘛,人家有意迴避你。真是迂死了。”
廖昌虎綽起車擋風玻璃前的一盒抽紙就向黃小云砸去。“看把你能的,不過是個婊子。”
“我是婊子,你就是他媽的嫖客,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黃小云也不含糊。
這兩人文攻武鬥常有的事,互有勝負。罵也罷,恨也罷。無論怎樣,事後可能會有幾天相互不理睬,但至終都是廖昌虎憋不住主動去找黃小云溝通。他需要女人,黃小云在床上徹底地將他征服。雖然他手上還有幾個後備的情人,但聯絡相對少些。玩來玩去,只有騷味十足的黃小云最對他的胃口。
038。小騷貨,回去收拾你4
038.小騷貨,回去收拾你4
一家路邊飯店,尋了一張相對乾淨的桌子,幾個人坐下。從邁步進入那一刻起,廖昌虎就直皺眉頭,什麼地方?怎麼這麼髒,到處都是油膩。還有幾隻不安分的蒼蠅亂飛。吃慣五星級賓館大餐的廖昌虎有天堂地獄般的感覺。如坐針氈。微虛的目光委屈地投向陳雲逸,意思說,我可都是為了你。陳雲逸卻帶著君王之尊的霸氣,合目,四平八穩地坐著。廖昌虎只好忍氣吞聲。
黃小云盡也能保持鎮定。出自普普通通百姓人家,家道也不富有,。被廖昌虎包養之後,日子才算有些起色。自私自利的廖昌虎只會給她一點湯汁一類的好處。跟廖昌虎這個流氓,當時是半推半就半是被逼。既已苟合,又得到廖昌虎的諸多許諾,她也忍了。她知道背後怎麼被人議論,說她是在床上被培養起來的領導幹部,也有說她不要臉,賣身求榮。她認了,不是憑几句虛言就能把黑洗成白呢?但是有一點她是認定的,女人要想走捷徑過上好日子,還就得跟個有權勢的男人,甭管什麼關係,那也得看有沒有這個資本。論美貌,她欠些,論騷勁,她豁得出去。今天能把陳雲逸給留下來喝杯酒,她感覺到是自己女人的價值得到充分體現。別說坐在這間並不衛生飯店裡,就是坐在地上,黃小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重要的是陳雲逸給了她面子。所以她面露春色,眼波朦朧。或許男人都 喜歡會放電的女人呢,女人脫了還都一個樣,男人也如此。表現一本正經,脫了衣服都是獸,要將女人吃下肚的獸。
陳雲逸一直保持他四平八穩的坐姿。脫身,儘快脫身。他心裡一直不平靜地想這些。一刻也不想與廖昌虎在一起呆下去。
見氣氛有點冷,廖昌虎笑容浮上了臉,“陳市長,您看這地方,怎麼吃呀?要不,換個地方吧。您是什麼身份呀,這太委屈您了。我都懷疑這酒店的廚子會用搗大糞的鏟子去炒菜。”
“你—…”黃小云欲開腔批評廖昌虎,才吐出一個字,拿著選單進來的老闆娘耳朵特別好使,她很不高興地開腔說話,“怎麼說話呢?你當我這開得是孫二孃的黑店呀?我可告訴你,在這一帶,我這店算是頭塊牌子了。你可別胡說八道,敗壞我這店的名聲。”
這女人穿著粉色紗質裙子,或隱或現的肌體帶著性的誘惑,開著個大胸,乳部露出大半,粉白的如豆腐的質感。她走到廖昌虎的跟前,上下打量一下眼前這位衣著高檔,看上去有流氓特質的男人,既然大家都不是什麼好人,那就是同類了。“喲,看上去象個有錢的主呀。說說,是暴發戶還是個貪官。我跟你說,這年頭,有錢的人的錢來得都不乾淨,也包括我在內。我是暴發戶,那你就是個貪官了。我們倆倒很登對。”
廖昌虎本來就不樂意在這兒吃飯,所以他就勢把手中的筷子砸在桌上,“你會不會說人話,走走,我們走。”他起身就要走,可是那個女人擋在他面前,豆質的乳部上下左右不規律地聳動著。廖昌虎本能地把目光往她的胸部停了一下。口中生津。以他的要求,他對這個女人沒什麼興趣,只不過是區域性的好感罷了。
“眼睛都看直了,怎麼著?想吃老孃的豆腐呀?嗯?付得起這個錢嗎?”潑辣的老闆娘絲毫不怕廖昌虎,她不但沒有往後撤,反而向前又進了一些距離,簡直就是故意把自己的肥胸展露給廖昌虎。她看得出廖昌虎是個有錢人,是場面上混的男人。想多搭幾句茬,如果可以,把自己賣給他也行,只要價值公道。
廖昌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