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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不錯,只是……”

“別可是啦,這買賣對你有利,你不覺得嘛?這是個名利雙收的買賣,你呀,想明白後偷著樂去吧。你是沾了老父的光了,不然,你這麼默默地幹,充其量做一個秘書長,到頭了。哈哈”冷伯鈞說完,哈哈大笑。

冷嫣然將頭靠在冷伯鈞的肩頭上,“那不會等事情處理完了,再把我的市長職務給撤了吧?”

“什麼態度,你當組織上的任命是兒戲呀?等這次啤酒節的活動辦完,你就去上任吧。在雲海經濟開發區你要學會容忍,裝傻,細心,團結一些正義的同志……”冷伯鈞暗授玄機。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035。小騷貨,回去收拾你1

035。小騷貨,回去收拾你

常委會剛結束,廖昌虎那兩隻小眼睛向喬曉松暗暗地使著眼色。憑著對廖昌虎的瞭解,大致知道眼神的意思。好象在做一件不可示人的陰暗勾當,喬曉松非常討厭廖昌虎時常發出這種鬼鬼祟祟的小動作。

工作中廖昌虎也這樣,含糊的眼神,不明的表情,不著調的言詞,讓手下人去猜他的意思,猜不著,就被判定為不能很好領會領導意思。噼噼啪啪劈頭蓋臉地一痛訓斥。而且他訓人的耐性是難以想象的,有時會耗用一個下午的時間,絕對可以把這個批評到無法存身,體無完膚。面對他那難聽刺耳的話,如果是女人,乾脆跪地求饒,如果是男人,乾脆不想要活命。所有人都象是他餵養的寵物,應該對他惟命是從,百依百順。

廖昌虎通常上午在家睡覺,臨近中午時才到單位,下午要睡覺幾小時。晚上才是他最為興奮的時候。管委會的大小幹部陪著他到深更半夜是長有的事。跟著廖昌虎後面轉,大家都覺得嚴重的疲憊不堪,神經高度緊張。沒人不巴望著他早點被調走,實在受不了了。

喬曉松雙唇抿成一線,很不樂意地跟著廖昌虎走出會場。

廖昌虎不耐煩地對喬曉松說,“你老了嗎?走路怎麼這麼磨磨蹭蹭的。趕緊地去高速路口呀,陳市長肯定馬上就會過去的。老喬,我發現你現在反應能力有問題,工作不在狀態嘛。在我們開發區,是不允許放鬆工作這根弦的。”說完,他一貓腰鑽進車裡。

喬曉松暗暗罵道,什麼鳥人,跟我上綱上線的,他媽的哄領導開心,讓我們這些人做婊子,幫你撐門面。快行了吧,你與我之間怎麼說也是平級,還輪不著你這麼跟我說話?

高速路口,在那裡等候的眾人早就等得不耐煩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市長遲遲未來,又沒有得到廖昌虎的命令,到底是等還是走,誰也沒人主意。等來等去的,時間可就到了中午時間。

吳百順坐在小車裡,車內打著空調,氣溫條件正舒服,歪著頭已經睡了有一會時間,嘴角蜿蜒而下一行口水。甜甜地咂了一下嘴巴。

大多數人坐回到車上打盹,幾個老煙槍站在樹蔭下過著煙癮。

鑼鼓隊的那群漢子則各自找陰涼地靠著眯眼。早晨來這裡,被廖昌虎一次次地謊報軍情,累得夠嗆。屁股沾地,呼呼大睡。

這種偃旗息鼓的頹廢場面顯然是廖昌虎不願意看到的。這是熱烈的送行還是悲傷的送喪呢?他拎起扔在地上的銅鑼,噹啷…,用勁敲了一下。什麼怪響,討厭,是誰在惡作劇,那些疲憊而熟睡的眼皮被驚得發顫。

以為一聲鑼響,眾人會訓練有素地立即集中起來。可是號令發出,沒人響應。廖昌虎暴跳如雷的身體映入每一雙恐懼的眼眼。大家心裡暗暗地笑,假如這個傢伙某天突然死亡,一定是因發怒造成腦血管暴裂而突發腦溢血。

吳百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將頭轉了方向,當看到廖昌虎怒不可遏的樣子,他那一頭萎黃的頭髮亂的象草一樣,口吐飛沫,油脂堆積的臉脹得通紅。

吳百順慌慌張張地從車上下車,向大巴車上的人招手,“快,快下來,廖主任回來了。”

廖昌虎大罵,“吳百順,你剛才死了嗎?我把這麼重要的事交給你,你卻帶著大家睡大覺,如果市長過去了,怎麼辦?我還能把什麼事交待你去做呢?沒用的東西。我為工作為你們操碎了心,可你們呢?一個個都不爭氣呀。”

走下車的衛青輕哼了一聲,“你為我們?你是為女人為名利吧?真是大言不慚。”

就連吳百順都感覺到納悶,他實在難以吃透他這個姐夫的意思,難不成想讓我們全部人站在太陽下等到現在,烤焦後獻上給市長不成?

“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組織大家列隊?跟我這麼多年,一點長進也沒有,長著一個豬腦子。我那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