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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裡廖昌虎與黃小云爭吵的聲音不時地傳到多功能廳裡,多功能廳裡鴉雀無聲,沒人敢發出笑聲,不同的情緒都收在各自的心裡,秘而不宣。誰知道身邊的各位屬於哪門哪派,沉默是最好的偽裝。不在開發區不知道這裡的水深。在開發區工作的首要經驗就是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這些經驗不用人教,在這種工作氣氛下,耳濡目染,慢慢地就能領會。

音箱裡的那首小白楊曲子早就成了靜止狀態,迷彩燈的光線閃爍在每一張表情幾乎一致的臉上。喬曉松一手捏著下巴,一手託著紅酒杯,對著光線,欣賞著杯中的腥紅的紅酒。嘴角不露痕跡地扯了一下。聽著這一陣陣的吵鬧聲,心裡好象得到一絲平靜。

黃小云心裡焦急,跟一頭蠻牛說理是多麼的困難。但她必須為自己所謂的清白辯解,“你不要耍酒瘋了好不好,你當我們在這裡鬧,裡面的人聽不見呀。都不知道笑成什麼樣了。我們倆的事已經滿城風雨了,你還嫌不夠丟人嗎?哪天你真在男女關係上栽了跟頭,就後悔去吧你。昌虎,你怎麼這麼好衝動,剛才分明是你叫我跟喬曉松跳舞的,你自己就忘記了?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壓力很大。你這脾氣起來就來,有時弄得我莫名其妙。”

黃小云曉以厲害,讓廖昌虎的大腦略微有點兒清醒,本能地向多功能廳門口望一下,那扇門除了迷彩燈不停變幻色彩的燈光,並沒有一個好奇的腦袋。這基本合乎他的判斷,誰敢看他的熱鬧,他馬上就會把誰的頭給擰下來。不過,他還是有些警惕地壓低嗓門說:“我………,我神經病呀,我會讓你跟喬曉松跳舞?我會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讓人?”同樣感覺到莫名冤枉的廖昌虎一時間真想不起來自己說過讓黃小云去陪喬曉松跳舞。他依然以斥責黃小云,發漲的大腦根本不容他去多想亂七八糟的事。說話的聲音雖小,那噴著火的目光好象要把黃小云給燒成灰燼。

“你不是說了,讓喬曉松與大美女跳舞的嗎?你說的大美女不是指我又是指誰?在場的除了我,還有誰是大美女?難道我不是你心目中的美女嗎?如果不是,你跟我在一起幹嘛?要不要我們進去拉一個人問問,看看我說的話有沒有一句是假的。”黃小云將幾十個問號一起甩給廖昌虎,廖昌虎怎麼能招架得住。大腦被酒精麻痺得無法清醒,又聽黃小云說得言詞鑿鑿,廖昌虎終於啞巴。也不知道從那頭理出頭緒,就當全是真的吧,爾後,他放開黃小云的手,哈哈大笑。

“是是,就當是我說的。怪我,不怨你。酒喝多,說錯了話。可是,你看看你,剛才與喬曉松抱得多緊呀,這也是我允許的嗎?你應該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吧。嗯?要是我跟哪個女人當著你的面摟摟抱抱,你心裡會怎麼想?”廖昌虎的臉色有些轉晴。黃小云這才舒了一口氣。

黃小云有點兒嬌嗔著說:“我會怎麼想?我求之不得呢。”

廖昌虎霸道地用手指著黃小云,用威嚇的語氣說:“你是說想跟我分道揚鑣?黃小云,我若是被你黃小云給踹了,我廖昌虎以後把臉夾褲襠裡算了。你把話給我說明白,否則我跟你沒玩。”

本來只是引逗之詞,話趕話,這麼一說。可是廖昌虎信以為真。什麼智商呀。說黃小云貪圖富貴不假,但當初也是被廖昌虎逼良為娼才上了賊船,既然清白沒有了,那不如就做一個*郎,活她個痛快刺激。

真不想與廖昌虎再為這事糾纏下去,黃小云撥開廖昌虎的手,雙手勾在他的脖子上,薄唇吻了一下廖昌虎抿成一條線的嘴唇。“這總可以了吧,別生氣了,昌虎,我在你面前,還有什麼秘密嗎?我都徹徹底底是你的女人了,你還要我怎樣表忠心呢?你要是再不信,就拿把刀把我的心挖出來看看,上面肯定刻著廖昌虎三個字。”

心滿意足的廖昌虎把黃小云攬到懷裡,他笨拙的動作並未顯出幾分溫柔,再說,搞定女人他不需要用溫柔這招,直接往床上去,而且百試不爽。最終他明白一個道理,被他搞定的女人不是看上他素質與外貌,而是看中他手裡的錢與權,因為此後,這些女人會向他伸手要“報酬”的。“嗯,這才對嘛,這才是我的小寶貝。”

噴著酒氣與煙味混合味的氣息撲向黃小云的面,差點被暈過去。黃小云扭動身子,從廖昌虎的懷裡掙脫出來。她說:“大家都在呢,別讓人看見,注意影響嘛,男女關係問題可是碰不得的高壓線,你是個做大事的人,讓人在這小事上抓了把柄不是好事。有些話可以放肆地說,卿卿我我的事可不能大明大方的做。進去唱歌吧。”

廖昌虎說:“你還說我呢?你嘴上說的明白,你不也經常腦子一熱就在大家面前說那些肉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