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冷嫣然,或許此時她在想著我。我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
“你這是做什麼?請你把衣服穿上。”我用力擰動身體,再次面對著她。
“是你逼的,我本來也不想這麼下賤。藍,你當自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你不是,你是人,肉體凡胎的人。藍,如果你想要,今晚就完完全全地給你,就當我讓你體會一次小說的情節。你可以說,不對我負責,我不要你負責,我愛你,我可以為你獻身。藍。”太荒謬了,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女子,為什麼非要走這個極端呢。
“玉珍,我沒有想到你會這樣,哪怕是讓我放棄小說的創作,我也不會做這種事。你這是在汙辱自己。”我只能被動地被她逼在視窗位置。
“藍,你能說你在看我的身體剎那沒有心動?你又何必壓制自己呢?藍,你大膽看我一分鐘,如果你還無動於衷的話,我便不再強求你。”玉珍攻勢猛烈。
“你我之間,不要行動物之間那種沒有感情的事。”我好象找到一點意識的方向。
“誰說動物之間就沒有感情了,天鵝,死了一隻,另一隻會墜地而亡的。那種感情豈是俗人所有。人不比動物高尚多少。藍,我是你的人,註定是你的人。”玉珍一定看出我已經潰不成軍,心裡防線也全部失守。
“這叫什麼事呀?對不起,我再次請求你把衣服穿上。別讓人低看了你。”強調,只剩下無謂的強調,估計起不到什麼效果。
“藍,你已經把我看個通透徹,我還在乎你低看我嗎?我甘心做你的女人,做你的奴。”絕不讓藍喘息,玉珍繼續壓制著藍。
“哎呀,你為什麼這麼偏激,越說越離譜。我不想聽這些。快把衣服穿上。”哀求的聲音,我別無它法。
“不要把我想象成是一個下作的女人,我的心與你的心一樣高貴,我要給愛一個交待,哪怕明天早上就後悔。為了愛,我做了所能做的一切,如果你對我依舊冷若冰霜,我會認命的。”玉珍向我移步。我耳朵裡轟轟作響,根本聽不到她落地的腳步聲。
“你你這是什麼邏輯,越說越不象話,為什麼總糾纏著我呢?”藍一再退讓,只待玉珍穿好衣服,馬上奔向門,拽開門,跑到夜色中。
玉珍伸展玉筍一般的手臂,把我緊緊圈住,用力地抱緊。那一刻,天與地,季節與生命,都不清楚,慾望佔了上風。
她凹凸有致的身體如漂亮的影子一般不漏一絲縫隙地緊緊貼在我身後。我快瘋了,我崩潰了算了。
我心裡大喊,冷嫣然,我該怎麼辦?
我下意識地要分開玉珍交叉相扣的手,當手與手接觸的瞬間,我遭受了一陣強電流,粉碎最後的堅持。藉助著她擁抱的力量,我勉強保持站立的姿勢。 。。
027。醉呢喃,勾引的幻色
黑色渲染的黑夜一副沉默的表情。它到底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呢?會有多少人象我們這樣在黑夜面前放肆?
我的雙手握著玉珍的纖巧柔軟的小手,我原是想把她的手分開,可是在接觸的那一刻,我的主意開始動搖,因為我的手悄悄地用力握著她的手,心裡有一陣罪惡的狂喜。意志的圍堰終於全部坍塌,即將是一場暴風驟雨式的任性沉淪。我左右不了這個結果。
以為緊閉雙目可從焦灼中抽離,以為一副冰雕的模樣可抵擋住溫柔的融化。這都是無畏的抵抗。是的是的,玉珍那襲長長青絲恰到好處散落在肌膚細膩肩臂處與鎖骨分明的胸前,她已成功把自己釀成一捧消魂蝕骨水,以她固有的美與此時的妖,足以將所有立在她面前的男人三魂七魄全部融沒。
我在做什麼?極其拙劣地裝出不為所動的樣子,其實心裡已發生一場變亂,什麼君子,什麼執念,什麼固守,被玉珍擒去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藍,不要分開我的手,求求你了,藍,我是真心真意愛你的,此時,還不能證明我對你的愛是不帶有一點一滴的虛意,是完全的,是全部的,是徹徹底底,是毫無保留,是奮不顧身的。相信,我與你一樣知道羞恥,只有在愛的面前,才有光著身子的勇氣。你的出現把我的世界攪得一團糟,這個秩序只有你才能規復。否則我就完蛋了,我這樣厚顏無恥地抱著你,因為我想不出什麼辦法打動你的心,真的,如果死可以讓你的心意轉向我,藍,我可以為你去死。”她溼熱的面頰貼在我寬寬的脊背上,淚,打溼我後背上的一方衣服。她深情沉醉話語,如夢中的囈語被青鳥銜出,如花般散在我的胸口……
言語是此時最妙的旁白,她說:“藍,如果你是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