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自他懷中起身,冷不防的將他推倒在床上,這次改由她將他壓在身下。“我們很久沒那個了吧?”色迷迷的盯著他看,卻未料瞥見了他雙頰燃起的那層可疑的紅暈。“你在害羞?”好可愛的男人!忍不住逗弄的吻了吻他的唇,淺笑著等著看他的反應。
“咳咳……娘子,我們還是不要……我怕會傷了孩子。”
看他極力隱忍的痛苦模樣,塵幻衣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實在擔心傷到孩子。隨即斂嘴輕笑,此刻她就像是一個欺負良家婦女的淫魔,身下是嬌羞待宰的小羔羊。“沒關係,我們小心點就好。”
“真的?”他懷疑的蹙眉,不確定的問道。
塵幻衣認真的點點頭,“真的,我保證!”心底卻隱不住大笑,什麼叫關心則亂他段清狂是最佳的定照。似乎此時他早已將學過的絕世醫術忘在了腦後,連男女這方面的事都變的如此忐忑與顧慮。
段清狂豁然一笑,邪笑著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那為夫就不客氣了!”
窗外飄起雨絲,樹上那道落莫的白影孤傲的矗立在雨中,淡淡的嘆了口氣,孤寂的身影圍繞著一層迷離的哀傷。身影一閃,化作雨中輕霧,飄然即逝。
隔天一早,她便與清狂上路返回羅剎門。難怪她一直覺得這條路十分的熟悉,原來下面的一個鎮子就是煙水鎮,不遠處就是柳州城,騎馬不過兩個時辰而已。
慢悠悠的行駛在官道上,塵幻衣突然想起什麼疑惑的問道:“清狂,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右手扯動韁繩,左手將她攬在懷中,淡淡的回道:“是曲浪通知我的。”
曲浪?說起曲浪,他似乎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甚至連聲道別都未與她說。她覺得曲浪奇怪的很,很久沒見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再見時卻像換了個人,一臉的不正經且風流成性。到底他是怎麼了,難道……出了什麼事?
“不要擔心,他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