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要輪流看著他才到,否則他再想不開的話,即使華佗在世也是無能為力了。”
“清狂,你好傻!都怪我!都怪我!如果我不是拉著大嫂去比舞,大嫂也不會被人挾持。一切都是我的錯!”紅衣男子懊惱的直敲打著頭,嬌媚的臉蛋看上去楚楚可憐惹人憐愛。
“夜,不要自責了。事情已經發生,任憑我們如何自責小師嬸也回不來了。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有替小師嬸好好的照顧好師叔,這樣才能讓小師嬸走的安心。”
靦腆的男子取來銀針,掏出火摺子,點燃了早已備好的酒將針放在火上考了一段時間,隨後向他的周身幾大穴位施針。口中不忘囑託著:“去看看曲浪還跪在那裡嗎?”
“是啊,差點把他忘了!自從小師嬸走後,他就一直跪在小師嬸消失的地方,這一晃都好些天了,在這樣下去不死也會餓昏的。我去看看他,這裡交給你們了。”男子說完便出門去了。
“夜,我去幫清狂配些藥,這裡就先交給你了。”
“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等到所有人離去,房間只剩那個叫夜的男人、她還有床上的人。她輕盪到他身邊,俯身望著沉沉昏迷的俊臉。他叫清狂是嗎?一股熟悉的感覺竄上心頭,不自覺的伸手輕撫著他的臉,卻未料他在此時攸的睜眼,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看。被人當場捉到,她尷尬的紅著臉抽回手,害羞的不敢直視他,隨後才覺荒謬一笑,他根本看不到她。
“遙兒……你回來了……”
遙兒……他是在叫他嗎?疑惑的四處望了一眼,最後確定這間屋子除了她和那個叫夜的男人外再沒其他人。有些慌亂的起身,腳下一個不穩跌落在地,眼看著疼痛感即將襲來,一股黑暗將她拉回……
“唔……又做夢了!”很自然的抹去額前的汗水,每次夢醒後她的額頭就會佈滿一頭的汗水。音樂聲不知在何時已經停止,窗外開始放亮,新的一天即將開始。
再也無法入睡,她起床收拾梳理好一切,急匆匆的出門了。乘車來到了她出事的地方,站在山谷口,一陣陰冷的風從谷底飄起。她宓瑟的顫動了一下,退回到馬路的安全地帶。
旁邊就是她出事的地方,幸虧當時她的車沒有被撞下山谷,否則她就成為這山谷中死的最不明不白的一縷冤魂。
圍繞著山谷找尋著可疑的遺蹟,唯一沒有找到的地方就是這山谷下。望著這一望無際的深淵,她的心不由的恐懼起來。
天色已晚,一無所獲的她回到家中。她的門外圍了一大群的人,人群中她看到了房東焦急的身影。
“老徐啊,我們昨晚都聽到了,你這房子中有不乾淨的東西。半夜三更的屋內竟唱起了歌,那聲音哀怨的讓人寒毛都豎起來了。”
“是啊老徐,我看你還是找人來幫你家驅驅鬼吧!”
“哎!自從塵小姐死後這房子也空置下來了,大家一聽說這間房子的主人死了,就沒人再敢來租了,再這樣下去,我這房子算是毀了,我一家大小要靠什麼生活啊!”老徐悽慘的垂下頭,一臉的愁雲慘霧。
遠處的塵幻衣眉頭一動,一記上心頭。她朝人群走去,故作迷茫的問道:“請問……這裡有房子要出租嗎?”
“你是?”房東抬起頭似看到了希望,旋即苦笑著搖了搖頭,“對不起小姐,這裡沒房子要出租。”她家鬧鬼以人盡皆知,她總不能魅著良心騙人家租下她的房子。
塵幻衣單挑柳眉,捏著下巴打量了這房子一眼。“真的不打算租嗎?可是如果你不把房子租給我,恐怕也是租不出去了。”
“小姐你的意思?”老徐不解的望著她,周圍的鄰居也撐大了耳朵,仔細的聽著。
“大姐,您別怪我多嘴,您這房子不乾淨,想要租出去恐怕很難。”塵幻衣暗笑心頭,故作神秘的蠱惑著眾人,見眾人深信不疑的驚訝模樣,塵幻衣趁勝追擊道:“不瞞大姐說,我精通鬼神之道,這房子也只有我壓制的住。您真的不考慮把它租給我嗎?這麼好的房子,空置了也怪可惜的。”無奈的輕嘆了一聲。
“小姐!你也知道這房子不乾淨?”房東激動地抓著她的手,“你能幫我驅驅鬼嗎?我一家大小就靠收房租過活,倘若這房子要是空置下來,我們一家都會餓死!”
“大姐別急,你將這房子租給我,我慢慢幫你清理‘裡面’不乾淨的東西。只是……這房租方面……”她存摺上的錢不多了,再加上肚子裡有了孩子,孩子一出生又會花去她不少的積蓄,如果不要被逼至這絕境,她也不會招搖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