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卡了什麼東西。
鬱無殤點頭,示意小祿子跟了出去。塵幻衣揚眉,瞥著他。“換衣服啊!這都看不明白?”
“不準!”曲浪吼道,吼完卻連他自己都愣住了。
“曲浪,請問你到底有什麼意見?我換衣服幹你什麼事,不是穿你的又不是讓你穿,麻煩你向後轉直走五步,記得把簾子放下。”沒等他的回應,她開始自顧自的褪去身上的女裝。
曲浪迅速的背過身,雙頰如烈火灼燙。該死,見過無數女子的裸體,都能面不改色的他,如今只看到遙兒褪去一件外衫就如此的。。。害羞?他竟然會害羞?!意識到這個想法,曲浪默不作聲的迅捷的溜了出去,那背影狼狽至極。
“搞什麼,怎麼這麼大?”將鬱無殤的長袍罩在身上,不緊又長又肥,袖口簡直像唱大戲的。看鬱無殤瘦瘦弱弱的,也沒有那麼高,怎麼他的衣服會這麼大呢?媚眼一轉,突然想到個法子。她脫下長袍,走下床找來了一把剪刀,一剪下去,衣服頓時短了半截。然後依次剪短了袖口和領口,但是衣服依舊寬大,後來乾脆用腰帶束緊。
滿意的瞪著鏡中的自己,又是一個翩翩美少年。這時她才望見自己額頭那道醜陋的傷痕,心頭不禁咯噔一下。“不會留下疤痕吧?”畢竟她是個女孩子,美麗的臉上多了一道疤痕,內心或多或少都會染上陰影。
“鬱無殤——”塵幻衣不禁大聲叫道。
門外快速的閃進兩道人影。
“出什麼事了?”
“出什麼事了?”
前者是淡然帶著靦腆,後者是焦急帶著邪魅。
“我這道傷口會留下疤痕嗎?”她指著自己的傷口,擔心的問道。
“不會三日後就會癒合,快則十日就會完全看不到受傷的痕跡。”鬱無殤淡淡的望著她,眼底的驚訝被一道光芒所掩蓋。
“天,小姐,你穿上男裝真是風度翩翩啊!不過。。。這件衣服。。。”怎麼越看越奇怪呢?隨後進來的小祿子驚訝的叫了一聲,眼底全是崇拜之色。
“呵呵。。。是嗎?其實我也這麼覺得。”女伴男裝她玩的不亦樂乎。“對了鬱公子,麻煩你開幾副安胎的藥給我。”她要帶回去給她的“大夫人”喝。
“你要安胎要做什麼?”曲浪突然緊張的問道,大步跨到她跟前。
鬱無殤默默的走出去,看來是打算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他是大夫,只懂得望聞問切,絕不會探人隱私。而且。。。他沒興趣!
“安胎藥,安胎藥,要來當然是要安胎。如果你很閒,麻煩你送我回家。”說完掀簾離去。
曲浪眯眼站在原地,暗自納悶:這是一個病人該有的樣子嗎?
鬱無殤頎長消瘦的背影,望進她的眼中。突然她覺得這道背影十分的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不知不覺的向他走近,猛然間他的一回身,驚得她倒退一大步。“咳咳。。。那個,我的藥好了嗎?”她尷尬的輕咳,藉以掩飾自己的無措。
“這個給你,每日一副即可。”伸手將一捆藥遞到她手中,又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交到她手中。“這是給你的,每天早晚在頭上塗抹。這樣傷會好的快些。”
塵幻衣點頭道謝,毫不客氣的接過他手中的瓷瓶。“那個手帕可以給我嗎?”她喜歡上面那朵粉色的小花,它叫雪魂吧?
“你喜歡就拿去吧!”說完鬱無殤轉過頭,繼續忙碌著,撥弄著一旁的草藥。
真是個木頭!拿人東西不懂得手軟的人,竟然還在抱怨著。
隨後出來的曲浪目睹了他們之間一切,他的心攸的下沉。難道主人他。。。也喜歡遙兒?不然他為何將自己視若珍寶的手帕,毫不猶豫的給了遙兒。而且還將療傷聖品雪情散給了她,那可是主人煉了五年才煉製了一瓶的極品聖藥。只一滴就能迅速癒合傷口,他再次毫不猶豫的給了她。這代表著什麼?曲浪愣愣的出神想著,塵幻衣走到她身前,啪的一聲打在他的肩上。
“麻煩送我回家。”她毫不客氣的說道。
曲浪斜睨著一旁忙碌的鬱無殤,他的表情一如往常那般淡然寧靜。心頭突然有股說不出的壓抑,隨後匆忙的道了聲別,拉起塵幻衣走出了鬱殤堂。
鬱無殤緩緩的掉頭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著淡淡的笑,一張臉依舊靦腆。
曲浪怕馬車的顛簸再次傷了塵幻衣,堅持要施展輕功送她回莊。一來可以不受顛簸之苦,二來也可以節省時間。
塵幻衣安穩的靠在他懷中,靜靜的思索著什麼。總是在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