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不同,但卻從未起過爭執,更不曾出現尋釁滋事者。
主要原因還要歸結到,建立四大招牌的幕後東家。大家從未見過他的廬山真面目,卻一致的懼怕於他,這樣一個身份神秘的人,到底是如何經營起這些的,別人根本無從探知。
數年前,皇室中一位身份尊貴的王爺,酒醉後在雲漣院欺辱了一位姑娘。第二天一大早,他被人發現在數里外的荒郊之中,全身的衣物被撥個精光,下半身鮮血淋漓。所有人都明白是誰懲罰了他,卻沒有人敢開口,更無人敢提起,就連那個王爺也在那次事情之後消失無蹤。
“你。。。你要帶我來這裡吃飯?”塵幻衣顫抖著手指,指著眼前偌大的金字招牌——雲漣院。
“是啊,這裡的味道還不錯。娘子,你進去一嘗便知,保證令你讚不絕口。”
“段清狂,你該死的竟帶我來這種地方!”塵幻衣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他身前揪起他的耳朵罵道。
這裡有酒樓也有飯莊,他統統都不帶她去,偏偏要選在妓院。
男人,果然每一個好東西!
“哎。。。哎呦!娘子,痛。。。好痛!”
“知道痛就給我換個地方!”驢不牽不走,人不打不成器。
“可是,這裡的東西真的很好吃。走吧,進去就知道了。”拉下她的手,改牽著她進門。
有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卻又無從反抗。
雲漣院中,場景空前的熱鬧。一大早,大廳中聚滿了人,來往的人們忙碌的穿梭著,手中端著各式的菜餚。
一進門,迎面走來一位風姿綽約的女子。姣好的身段款姿蓮步朝他們走來。絕豔的臉上帶著溫婉的笑容,高貴中不是典雅,彷彿自畫中走出的仙女。
“段莊主大駕光臨,小女子有失遠迎,還望段莊主恕罪。”款款的福身,柔柔的嗓音如黃鶯啼轉縈繞耳際。
“玉姑娘別來無恙,流雲可曾回來?”段清狂神色淡然,雙手反剪於身後,泰然道。既不見嬉笑,也不見冷酷,平靜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柔和。
女子淡淡的搖頭,哀傷染上眉梢。如水的秋波閃過一絲哀怨,被一絲輕柔的淺笑帶過。目光不經意的望向他身後,無波的雙眸乍見一抹驚訝。
“段莊主,這位姑娘是?”
她,往往都是被人忽視的角色。人們永遠忘了她的存在,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卻怎麼也怪不起來。她聖潔的如同仙女,溫婉寧靜遺世獨立。
“玉姑娘你好,我叫雲飄遙,是清狂的妻子。”她柔柔的笑著,極力表現出一副和藹的樣子,卻忘了臉上還蒙著一塊黑布,輕薄的面紗下,只有一雙靈動似月牙兒的雙眸,昭示了她此刻的表情是在微笑。
“妻子?段莊主娶妻了啊。。。”女子默唸著,似意有所指。
段清狂點點頭,“玉姑娘,我娘子餓了,儘快幫我準備些吃的送到我房間。對了,我的房間還在吧?”
“呃。。。在。。。可是。。。”女子吞吞吐吐道。
沒等她說完,段清狂匆忙的攔下她的話。“那是最好,送些清淡的食物即可,她身子不舒服。”
面紗下的臉微微黯然,與那張笑的燦爛的臉形成了極強的對比。完全的放鬆,任由他拉著自己上樓,而後走進一間寬敞的廂房中。
一陣淡淡的香氣傳來,飄散進她的鼻中,濃郁的桂花香氣甜中帶香。
“嘩啦啦”的水聲自屏風後傳來,一道婀娜的身姿對映在屏風上,纖細誘人的雙腿,嬉戲著拍打著水面。
“這是你的房間?”塵幻衣平靜的問,平靜的背後正蘊藏著巨大的風暴。
“沒錯啊!可是,怎麼會有人在呢?”段清狂同樣一臉不解,輕咳一聲,問道:“裡面是什麼人!”
裡面的人似乎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動作利落的撈起一旁的衣物,只一眨眼的功夫她已穿戴整齊。緩緩自屏風後走出,一張傾城的容顏撞進了她的眼底。浴會還滴著水的髮絲,緊貼著前胸,清新誘人的芳姿,美的令人屏息。
“清狂?”女子驚訝的臉頓時轉變成笑意,甩動著未乾的秀髮激動的朝他跑來,一頭撲進段清狂的懷中。“清狂,我好想你!為何遲遲不來看我,難道你都將我忘記了嗎?你知道我為你獨自空守的日日夜夜嗎?你好狠心。。。”女子哀傷的低訴,柔和的嗓音如同青絲拂面,輕柔婉轉。
“段清狂,她是誰!”
“走開,噁心的女人!”段清狂一臉嫌惡的推開她,轉頭一臉無辜的拉著塵幻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