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花。
沈慕楓驚得拉長下巴,“雲姑娘你……爺,這怎麼可以,您倒是說句話啊!”他最後的希望全部寄託在段清狂身上。
段清狂板起臉,神色有些不耐。“沈慕楓,你現在還不出發是等著在這兒吃晚飯嗎?”
沈慕楓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們全是一夥的!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扭頭衝著潼兒沒好氣的吼著:“還不快走!”說完大步離去,潼兒感激一笑,隨後一溜小跑跟了上去。
二人走後,塵幻衣淡笑的容顏悄然繃緊,開啟潼兒交給她的那封信,細看之下不禁氣憤的將它撕的粉碎。
“上面說的什麼?”段清狂走到她身邊,撿起地上的碎片,一塊塊的拼湊著。重新拼回原來的樣子,冷月夜也湊到跟前一起看著。
“什麼?他竟讓大嫂去做人質!”冷月夜妖媚的容顏染滿怒氣,手掌一震剛剛拼成的碎片瞬間化為虛無。“清狂,這事交給我,你好好在這裡養傷。我去找無殤,待會兒立刻動身趕往羅剎門!”說是風就是雨,火紅的長袍颳起一道血色的旋風,轉眼消失在大堂。
“清狂,我必須去。”投進段清狂的懷中環著他的腰,柔聲說道。她不能自私的害了柳寒煙,對方講明讓她去換回柳寒煙。否則,不止柳寒煙的性命不保,雲渺山莊也會從這世間消失。她雖不是真正的雲飄遙,可攸關人命的大事,她又豈能袖手旁觀?
“我陪你一起去。”沒有過多的安慰,淡淡的一句話包含了無數的承諾。
塵幻衣懂他,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感動的主動獻上紅唇,輕允著他性感的雙唇。段清狂略感驚訝,隨後反客為主佔領她柔嫩的紅唇,舌尖撬開她緊閉的雙唇兩條火熱的靈蛇糾纏、吸吮。此刻再也沒有人理會那些爭鬥與陰謀,他們彼此的眼中僅容納得下對方。一吻吻到天旋地轉,塵幻衣窒息的軟倒在他懷中,酥軟的身子無力的靠著他。一吻方歇,段清狂充火的雙眸漸漸平復,平息著脹痛的下身。
“我去叫趙豐準備馬車,一個時辰後出發。”段清狂繃緊的身子,僵直的走出去。
塵幻衣尷尬的暗自臉紅,明知道他會這樣的原因,也知道他忍得有多痛苦,可是她雜亂紛擾的心,再無其他的心思。偷偷拿出藏起的另一張紙條,這張紙條她沒讓任何人看到。這是潼兒給她的信中夾雜的一張,剛剛只是快速的掃了一眼,她就急忙將它藏了起來。
這張紙條是那封信的附帶,上面說,她不允許帶任何人前往,地址也做了改動,顯然這個人的計劃十分周詳。她不想再連累受傷的清狂,一切的事就由她自己來解決吧!
簡單的收拾好幾件衣裳,其餘的全留在了冷月山莊。不知道此去是否還能平安歸來,帶再多的東西也是枉然。
他們出發之時,冷月夜與鬱無殤早已先行一步。再次坐上顛簸的馬車,一切不舒服的感覺被心事壓得無暇顧及。一路上她默然不語,靠在段清狂的懷中享受著可能是最後的一次踏實與安心。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熟悉的氣息。
突然,馬車猛地一個顛簸,馬兒受驚的揚起前蹄,嘶鳴一聲,瘋狂的賓士著。車廂內的她,不穩的身子來回撞擊著車廂的四周,渾身的撞痛讓她痛撥出聲。慌亂中段清狂抱住她,用自己的身子將她護在懷中。
“趙豐,出什麼事了?”段清狂力持穩定,努力平衡著身子,聲音不帶一絲驚慌,鎮定的恍若無事發生。
“莊主,有人偷襲。”趙豐的聲音帶著急促的喘息,馬車漸漸的平穩下來,趙豐掀開車簾,額前揮汗如雨。“一群來歷不明的黑衣人包圍了咱們!莊主、夫人你們做好,我要衝出去了!”
段清狂點點頭,抱緊她,臉色蒼白如紙。塵幻衣擔憂的望著他,掀開他的內衫,雪白的內衫一片鮮紅。“清狂,你的傷口裂開了。”剛剛長好的傷口再次裂開,在這樣下去他的傷怕是會越來越嚴重。剛剛慌亂中,她似乎撞到了清狂,這道傷口多半是因她撞擊裂開的。這個傻瓜竟一聲不吭的強忍著,只知道保護她不受傷害。
馬車飛速的賓士著,車窗外呼嘯的風聲清晰的傳入耳中。車廂頂部被重物用力一撞,顫動的車廂不穩的搖擺起來。又一陣響聲,頂部似乎多了一個人,兵刃交鋒的聲音從車頂傳來。很快聲音響成一片,趙豐焦急的聲音緊跟著傳來。“爺,快帶夫人離開,這裡我來撐!”
抱著塵幻衣飛身躍出車廂,穩穩的落在地上,車廂頂部數名黑衣人手持長劍正與趙豐交鋒。
黑衣人的人數越來越多,趙豐開始還穩穩的佔著上風,不久下來,就已漸漸漸露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