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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罷了,真真一個狠心的女子,這般狠心之人,自己還指望她惦記著不成。

想著不禁有些惱恨,轉過身長嘆一聲,又有些黯然,因為黯然,所以馬車到了跟前停住,那張朝思暮想的小臉從車窗探出頭來,喚了他一聲:“顧程。”他還恍惚以為做夢呢。

半晌才回過味來,不敢置信的回頭,徐苒掃過他呆呆的表情,不禁皺了皺眉道:“趕了幾天路,累死了,早知道這麼遠,我死也不會來。”

顧程這才回過神來,嘴角漸漸咧開,成了一個傻傻的笑,在落日餘暉下,跟顧程這人真真的不搭,徐苒不禁翻了個白眼。

顧程哪裡還管什麼粥棚,反正他就是個搭頭,管這差事的是烈風,他丟開眾人,幾步過來,上了馬車,吩咐進城回府衙,把徐苒按在懷裡,就來砸她的唇,砸,吮了不知多久,才放開她,從上到下打量她一遭,忽然冷哼一聲道:“穿的什麼衣裳?”

徐苒從宮裡出來就直接往徐州奔了,這一路也只昨兒在客棧略歇了歇腳兒,哪得空換什麼衣裳,這會兒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的還是朱翊讓人備下的宮裝,是有些不妥,卻未想到,顧程在車裡就來扯她的衣裳。

她臉兒一紅,還當他又想幹那事,忙去攔他,卻被他撥開,三兩下把她身上的宮裝扯落,一揚手從車窗丟出去,雖開了春,卻還冷呢,褪了外頭的衣裳,徐苒只穿著薄薄中衣,冷的不由打了哆嗦。

若依著顧程,這中衣裡衣都脫了,丟的遠遠才好,卻見她冷的這樣,也有些心疼,把自己身上的斗篷卸下,裹在她身上,抱在懷裡,又低頭親了她一下,恨恨的道:“一會兒爺再底細查查,若你敢給爺紅杏出牆,你這條小命今兒就到頭了。”

徐苒一張臉先是一紅,卻又不禁白了他一眼道:“真紅杏出牆,還大老遠找你做什麼,豈不多此一舉。”

顧程被她一句話噎住,哼一聲道:“你少氣爺,爺真動了肝火,有的是法兒收拾你。”

到了府衙門前,顧程用斗篷的兜帽蓋住她的臉,攬抱在懷裡,下車直往自己住處行去,他住的是個清淨小院,正三間房,東西廂房,旺兒剛有事沒跟去,卻得了信,知道爺相思難耐,早讓人備下熱湯在屏風後。

顧程抱著大姐進了屋,旺兒便把人都遣了出來,並從外頭掩上門,灶上的婆子來詢晚上飯,旺兒瞧了眼天色道:“備著吧,不定幾個時辰了。”婆子只得下去。

再說顧程,抱著徐苒進了屋直往屏風後去了,屏風後原是顧程平常換衣裳的所在,置了一窄榻,顧程把徐苒放在榻上,便來剝她身上的剩下的衣裳,中衣,肚兜,扯開腰間汗巾子,褪了粉色絹褲兒,急不可待,撩了自己下襬,摟著她的身子便入將進去……

徐苒想掙,奈何他力氣大的嚇人,哪裡掙的開,被他掰開兩條白嫩小腿,舉在肩頭,一氣兒狠入,入的她無處著力,頭頂在身後的隔扇門上,咚咚作響……

邊入,顧程還邊揉搓她的身子,直揉的她忍不住嬌,喘仍不罷休,唇咬住她一隻小腳,眼睛卻瞧著她道:“這些日子想爺了不曾?嗯,說與爺聽聽,可想爺了不曾……”

徐苒這一路都未得歇,身子早乏的不行了,這會兒又被他弄的渾身酥軟,半點兒力氣皆無,耳朵邊上嗡嗡作響,哪裡還能應他,顧程見她不應,心裡更是又酸又惱,發狠又入數十下,頭側過去啃咬她一雙金蓮玉足,上下夾擊,徐苒哪裡還能撐得住,沒幾下便丟盔卸甲。

心道這廝總跟她說這一年多不曾沾過婦人,折騰起來,卻比舊年還要狠上許多,便是嘴裡千萬句軟話哄著,身下,手下,嘴下,哪會留情,使喚出手段,不折騰的徐苒示弱求饒誓不罷休的。

白等徐苒禁受不住,攬著他的脖子送上紅唇,軟著聲兒道:“顧郎,苒兒著實生受不住,你且饒過苒兒這次可好?”

顧程知道她給自己起了個名兒之後,也並未喚她徐苒,仍是呼她大姐兒,只在床榻情濃之時,會逼著她喚他顧郎,自稱一聲苒兒,徐苒是不理解男人對稱呼上的偏好,但往往這種候,她一如此,顧程便有心折騰她,也多會軟下心腸,故今兒徐苒故技重施,本是想著他放過自己。

不想顧程不聽還好一聽,忽想起上回朱翊無意中喚出一句苒兒,頓打翻了醋罈子,酸氣滿胸,哪會心軟,反越發狠上來,把她的身子翻過去,讓她撐在窄榻上,從後入將進去,又重又狠,徐苒忍不住哼了一聲,卻被他握住腰身,一氣兒狠弄,弄到後來徐苒也恨上來,知道這男人是有意收拾她,她便再求饒也沒用,且她的性子,求一回已是極限,折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