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惜這才眼笑眉開。
二人正欲行那魚水之事,宋江猛然發現了床頭張文遠所留那件物件,宋江與張文遠在縣衙同處一室,彼此十分熟悉,對這物件也是認得的。
宋江當即反應過來,只如一盆冷水澆頭,頓時明白了些什麼,剛剛那股慾念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提上褲子生著悶氣便走了。
閻婆惜剛開始還一頭霧水,不知哪裡得罪了宋江,待也看到那件物件才醒悟過來,雖有些後悔,不過想想也罷,這宋江與那張文遠同為押司,想來張文遠也不比宋江差到哪去,不如便借這次機會離了宋江也好與張文遠正式長相廝守。
誰料……待張文遠再來時,閻婆惜與之一說這事,張文遠卻是大驚失色!
你道為何?
原來宋江雖與張文遠同為押司,但兩人的身份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宋江本為鄆城縣大戶,家中富足,便是不來衙門做事也無妨,他能來衙門當這小吏,其實只不過是為個名頭罷了,否則靠著他那點俸祿哪裡去夠施捨別人?
可這張文遠卻只是個尋常人家出身,平日裡過日子真是全指著那點俸祿過活,但他卻既好面子排場,又常去煙柳地快活,常常入不敷出,哪裡有那麼多銀子養活閻婆惜母女。
閻婆惜這才明白原來這宋江竟有如此來歷,而自己的情郎張文遠只不過徒有虛名罷了,閻婆惜心中這才後悔不已,只怪自己不懂這些門道,立刻遣了母親去求宋江,只是堅決不承認那事,只說那物件是上次張文遠隨宋江來喝酒時落下的,閻婆惜把玩了後便隨手放在了床頭,誰料竟惹得宋江誤會。
可宋江卻也不傻,當日回去後立刻派人去查,果然查到些風言風語,更加確定了閻婆惜與張文遠確有姦情。
不過宋江轉念一想,“我與這閻婆惜又無夫妻之名,她願找誰便找,我何苦生這氣?且隨他們去吧。”
故宋江就是不再去找閻婆惜,任那婆子掉了多少淚也不為所動。
這婆子回家大大呵斥了閻婆惜一頓,眼看花銷越來越少,母女雖是後悔不迭,但宋江就是不來也是無可奈何。
不過,這對母女也是認準了宋江,屢次被拒還屢次偏要來請,直把宋江搞得也是煩不勝煩。
這一日,宋江剛剛辦完差走出衙門,就見那婆子又滿臉堆笑的朝自己走來,宋江頓時一陣頭疼,剛想返回衙門,卻被婆子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