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落在鄭飛眼中,卻令他心頭不由一動,一個辦法也升起在了心頭。
眨眼間,時間便到了九月中旬,鄭飛幾人也足足在柴進府上住了快一個月了。
這一日,武松前腳剛離開武氏炊餅店去往柴進府上,武大郎正在店裡忙活著教給一個新僱的小夥計做炊餅時,一個人突然走進了炊餅店。
武大郎頭也沒抬隨口說道,“炊餅還未出爐,請客人過會再來吧。”
但那人卻既沒吱聲也沒動。
武大郎奇怪的抬頭一看,立刻驚喜道,“呀,兄弟你來了。”
210,鄭屠夫曉之以理,武大郎義送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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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飛笑著點點頭,“大郎哥,忙著呢。”
武大郎笑道,“不忙不忙,對了,武松他剛走。”
鄭飛一笑,“哦,我不是找他的,就是想找大郎哥聊聊。”
武大郎一愣,急忙兩手拍了拍,拍落手上的麵粉,一指門口的板凳道,“好好,鄭兄弟快請坐。”
鄭飛看了看內屋,“進去說吧,大郎哥。”
武大郎又一愣,趕忙道,“好好,鄭兄弟快往裡請。”又對那新請的夥計說到道,“山子,看好外面。”
說罷,便與鄭飛二人一前一後進了內屋。
鄭飛走進內屋一看,只見原本落滿灰塵亂糟糟的內屋如今已是收拾的極為利落,雖然沒什麼值錢的傢什,但實用的幾件傢俱卻更增添了幾分濃濃的生活氣息,能看得出,武大郎對這樣的生活很用心,也很滿足。
武大郎又趕忙用袖子擦乾淨了一個板凳放在鄭飛的身前,不好意思的搓著手笑道,“屋子亂了點,讓鄭兄弟笑話了。快請坐!”
鄭飛點點頭坐了上去,“大郎哥你也坐。”
武大郎也搬過一把凳子坐了上去,看著鄭飛一個勁不好意思的笑著,笑容中帶著感激的味道。
可以看得出,武大郎對鄭飛是一種發自肺腑的感激,因為正是眼前這個男人帶他出了苦海,尋了兄弟,又幫他開了這麼一間夢寐以求的炊餅店,便說是鄭飛給了他新的生命新的希望也不為過。
眼見武大郎拘謹的樣子,鄭飛微微一笑,“大郎哥,最近可還好?”
武大郎連連點頭,“好好,俺能過上這樣的日子,可是多虧了鄭兄弟你呀!”
鄭飛笑笑,“大郎哥這麼說就見外了,武松是我兄弟,你也是我兄長。”
“嗯嗯!”武大郎感激的點點頭,遲疑了一下問道,“那個……鄭兄弟來找俺……?”
鄭飛一笑,“我是來給大郎哥辭行的。”
武大郎一驚,“鄭兄弟你要走?!”
鄭飛點點頭,“我們出來的日子也不短了,是該回我們的地方去了。明日一早就走。臨走之前前來看看大郎哥,向大郎哥辭行。”
一片愁容升起在武大郎的臉上,他愣愣的看了看鄭飛,說道,“多謝鄭兄弟這麼瞧得起俺。俺是真捨不得你們走,可俺也知道你們都是做大事的人,早晚都要走,卻沒想到走得這麼急。俺知道你們什麼都不缺,俺也沒別的什麼本事,這樣!俺明天一早就起來給你們用心做點炊餅,帶著路上吃,也當是俺的一點心意!”
鄭飛感激的笑笑,“多謝大郎哥。”
說罷,鄭飛看了看武大郎,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直看得武大郎一愣,但最終鄭飛只是僅僅笑了笑,站起身來道,“大郎哥,那我……就回去了,咱們兄弟……後會有期!”
武大郎愣愣的點點頭。
鄭飛轉身就往外走,心裡卻是在怦怦的亂跳……。
終於,在鄭飛即將出得屋去時,武大郎突然道,“兄弟你等等。”
鄭飛立刻停下腳步,故作疑惑的轉身看向武大郎。
只見武大郎面色一片猶豫,似是下定什麼決心的嘆了口氣道,“鄭兄弟……你是不是還有話想說?”
鄭飛沉默了片刻,輕輕的點了點頭。
武大郎道,“是……是因為武松嗎?”
鄭飛又點了點頭。
武大郎面色一黯,“鄭兄弟你說吧,俺聽著呢。”
鄭飛沉默了一下,輕輕說道,“大郎哥,我想帶走武松。”
武大郎渾身一顫,結結巴巴說道,“鄭兄弟你……你去問武松好了……他若願意俺也……願意。”
鄭飛搖了搖頭,“武松視大郎哥為父親一般,大郎哥在哪裡,武松就會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