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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定又恭敬的朝著鄭飛一拜才站起身來,並在滿堂眾人友善的目光中重新入了座。
劉同又看向吳用,立刻發現了吳用眼中的絲絲炙熱,“此番我天道軍能乘勝出擊大破曾頭市,離不開吳用吳軍師的神策,吳軍師亦是首功!吳用聽令!”
吳用壓下心中的絲絲激動抱拳道,“吳用聽令!”
鄭飛道,“天道軍正式組建參謀部,封吳用為參謀部軍師長,授營長銜,賞一萬貫!”
吳用驚呆片刻,立刻反應過來,心中頓時更是一片狂喜!
他自從上了梁山後,雖被授了軍師,但卻是個十足的虛職,只有個軍師的名號,卻無任何實權,手底下甚至連個可以使喚的人都沒有,在山上的實際地位也許連個普通的班長都不如。
而他昨日對大頭領表過忠心之後,雖然被大頭領嚇得小心肝一夜撲騰撲騰顫悠過不停,但依舊讓他對今日自己可能會得到的封賞期盼不已,而這營長位便早已超出了他的預期許多!雖然依舊是文職並無任何實權,卻已相當於一步登天了!
吳用立刻彎腰抱拳道,“多謝大頭領!吳用必不負大頭領提拔,竭盡所能為山寨,為天道軍效力!”
只見鄭飛點頭微微一笑,但不知怎地,吳用卻總髮覺大頭領那笑中好像還有幾分戲謔的味道。
吳用心中不由一愣,再一看滿堂眾人都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心下一個激靈,終於反應過來了……。
原來剛剛人家蘇定已經發揚風格把一萬貫賞賜都捐出來了,你也得了一萬貫,多少也得意思下吧?
吳用心中頓時忍不住大罵了蘇定幾聲,蘇定啊蘇定,大家都知道你有錢,是被曾弄年薪三萬聘請的,可我只是個教書匠嘛,掙的錢還不夠酒錢,只能經常去晁蓋家裡蹭吃蹭喝。前段日子一咬牙,把腦袋別在褲腰上劫了一次生辰綱才好不容易分到了一萬貫,沒上山前用那筆錢還還債,置辦點家業,上山後又不得不分給人家“受害者”索超數千貫,這些日子跟兄弟們吃吃喝喝拉關係也用掉不少,如今兜裡可沒剩多少了,我跟你比是真窮啊!可你那一充大方倒好,你是得了好名聲了,卻把我也給坑了,現在可如何是好?跟蘇定一樣捐吧,這一萬貫要捐了可真是肉疼,最起碼一年的好心情都沒了,不捐吧,風格卻沒了,弄不好還被人瞧不起,這可怎麼辦是好?
終於,吳用咬咬牙,硬著頭皮道,“大頭領,在下雖是出了計策,卻只是磨磨嘴皮子罷了,衝鋒陷陣的還是大頭領與諸位兄弟,這一萬貫賞賜在下實在受之有愧,請大頭領收回……九千貫劃入大軍撫卹金,在下只留一千貫養家就行了!”
“好好好!”鄭飛心中賊笑兩聲,“吳軍師與蘇團長都如此高風亮節,心中只有我大軍兄弟們,視錢財如糞土,有兩位在我天道軍,真奈我天道軍之福呀!”
吳用暗暗撫平內心的傷口,勉強擠出一絲笑回到位上,心中更是將蘇定又罵了個狗血淋頭。
鄭飛又看向劉同道,“此番我天道軍能順利圍殲曾頭市四千大軍,劉同不畏生死的誘敵深入功不可沒,其雖最初是受叛徒劉挺的脅迫而做出有損我天道軍之事,但其卻能迷途知返並立大功,其即便有過,但功過相抵,亦是功大於過,劉同聽令!”
“劉同在!”劉同滿面羞愧的跪倒抱拳道。
鄭飛道,“授劉同獨立營第二連連長位,賞五千貫!”
“劉同不敢受,請大頭領收回成命,劉同此前愚昧,險些在我堂哥劉挺的唆使下鑄成大錯!劉同即便有功,亦是戴罪立功,再者大頭領已放過了我堂哥,劉同就更不敢提什麼功勞了,請大頭領收回成命吧!”說罷,劉同對著鄭飛便磕了三個大響頭,再起來時,已是額頭流血,眼中流淚。
鄭飛看了不由心底一嘆,暗道這個劉同確實是個實心漢子,此番作為亦是真情流露,絕對不是賣的苦肉計,不過鄭飛決意賞賜他的想法是不會改變的。
“劉同,”鄭飛道,“功是功,過是過,我分得清!賞賜你的都是你應得的,切不可再做推辭!不過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這樣吧,你依然授獨立營第二連連長位,那五千貫我給你做主,劃去四千貫,只給你一千貫!”
劉同還要推辭,鄭飛不由分說的擺手道,“我意已決,你起來吧。”
劉同不知所措的看看四周,滿堂眾人其實也都很喜歡這個平日裡就老實勤奮的“劉班長”,此番見他如此,眾人心下也是幾多感動,都對著他抱以善意的一笑,有幾個還不停的對他使眼色,勸他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