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說我要害死自己還有大家嗎?”
孟雲林冷笑道,“這誰知道,誰都知道你呂師囊是黑道一霸,真要出了事,大不了就佔個山頭去當山大王,哪像我們都是待宰的羔羊!”
呂師囊吼道,“你……”
卻聽一直未曾言語的張廣審冷冷道,“都別吵了!別人還沒搞死咱們,咱們自己倒先亂了起來!”
呂師囊冷冷的看了一眼孟雲林又冷哼一聲,轉頭朝著張廣審道,“張大哥,你說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張廣審眯眼道,“這分明就是有人在故意整咱們,只是……這人究竟是誰呢?”
眾人的心底皆是一沉!
又聽張廣審長嘆一聲道,“我已命人連夜去給朝中的那位大人送去了一封信,隨同一起送去的,還有京郊周邊的千畝良田地契,如今也只盼……還有用吧!”
115,張廣審暴死車上,螳螂後還有黃雀
又過了五日,依舊是歙州張府之中。
張廣審與孟雲林,呂師囊正在商量事情。
門突然被推開了。
張廣審原本就有些煩躁的心情不由又是一怒,抬頭喝道,“我不是說了不準隨便進來的嗎!”
卻見進來的人居然就是守在門口的袁管家,而他的臉上竟全都是驚慌和恐懼,只聽他顫聲道,“大官人,東京……東京來信了!”
眾人聞言皆是一驚,張廣審幾步走到袁管家近前伸手道,“信在哪裡,快給我!”
袁管家卻是愣愣的看著張廣審道,“沒有信,只有一句話,哦不,是一個字!”
張廣審一愣,“什麼……字?快說!”
袁管家一下子跪在地上,哭喪著臉道,“跑!”
跑?
張廣審轉過頭看向孟雲林和呂師囊。
在彼此的眼中,眾人面上的表情先是疑惑,接著就是若有所思之狀,但馬上,就變成了極度的恐慌震驚之色!
袁管家正低頭忐忑的跪在地上,突然只覺身邊人影一晃,一個人以極快的速度自身邊走過,袁管家回頭一看,只見竟是孟雲林的背影。
袁管家剛回過頭來,又有一人正往外走,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那呂師囊!
只見呂師囊的表情陰沉的好嚇人!他似乎察覺到了袁管家的目光,呂師囊停下腳步,冷冰冰的看了袁管家一眼。
袁管家臉色一緊,趕緊又低下頭去。
待呂師囊也出了屋。
袁管家才敢抬頭看向張廣審。
只見張廣審頹然的走到一把椅子前,如同斷了線的人偶般一屁股坐了上去,臉色蒼白的發著呆。
袁管家趕緊站起身來,躬身來到張廣審的身前小心翼翼的說道,“老爺……您沒事吧?”
張廣審猛地反應過來,伸手一把抓住袁管家的衣領,瞪著眼睛用生澀的聲音低聲說道。
“快……快去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收拾好……一定要辦的隱秘,絕不能讓府內外任何人知道!我和五夫人還有小少爺就要……對!還有你!咱們一起連夜趕去海邊,出海!”
袁管家愣愣的看著張廣審,用力的點了點頭!
夜已深,歙州城的南城門,守門的軍士正在門口的大火盆前烤著火。
只聽一名軍士緊張的喝道,“誰!停下!”
眾軍士一驚,朝著城中的大道上一看,只見自黑暗中慢慢駛來了一輛馬車。
眾軍士立刻拿起兵器上前圍住馬車。
一名軍官喝道,“車上什麼人?快下來!”
馬車上的車伕戴著斗笠,低著頭一言不發,馬車的車簾接著便掀開了,從車廂裡走下來一個人,朝著軍官拱手道,“呦,原來是何軍爺。”
軍官定睛一看,原來還認得,乃是張府的袁管家,平日裡倒也喝過幾次酒,接著笑道,“原來是袁兄,你這是……?”
袁管家笑道,“嗨!張大官人有點急事要我出去辦,沒辦法呀!”
軍官的臉上閃過一絲為難道,“這個……袁兄呀,不是兄弟我不給面子,是這……不能開城門呀。”
袁管家上前一步來到近前,悄悄把手往前一遞。
軍官會意的接過一看,頓時微微一驚,居然是一小塊金子!
袁管家又道,“自家兄弟,行個方便吧,這事要辦不好,小弟我就不好交待了。”
軍官掂了掂手上的分量,咬咬牙,點點頭道,“好吧!對了,這車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