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沖的來到近前。
可一見到最前面的人乃是鄧元覺後卻是臉色猛地一變,臉上瞬間收起高傲的表情又堆上幾分笑意朝著鄧元覺拱手道,“呀,我道是誰,原來是元覺大師父。您今個怎有空要進城了?可是有事?”
鄧元覺不冷不熱的拱了拱手道,“原來是張將軍,廟裡有點事,方丈要我進城去辦。怎麼?和尚我等今日進不了城了嗎?”
那“張將軍”立刻笑道,“瞧您說的,就算不讓誰進,也不能不讓您進吧。快請快請……”
他說到這裡又一看後面的鄭飛等人卻是一愣,又介面道,“這幾位兄弟面生的很,請問是……?”
鄧元覺自然而然的說道,“這幾位是和尚我的朋友,恰巧路過歙州,我便順便帶他們進城去嚐嚐本地的特色再歇歇腳。”
那“張將軍”聞言雖點了點頭,卻把眼一抬便細細看向了鄭飛幾人,似是在觀察什麼。
當看到鄭飛時,便見他面色頓時微微一愣,眼中似有幾分疑惑,接著便腳步往前走近了一步似要將鄭飛再看個仔細。
鄭飛見狀心頭猛地一跳!
莫非自己的喬裝哪裡出了問題被此人給看穿了?
還是……?!
鄭飛幾人握著韁繩的手頓時一鬆,正要覆上鞍旁武器之時……。
突然聽到鄧元覺一聲不滿的怒喝,“怎還沒好!和尚我進城還有事呢!莫不是非要我回去請方丈自己進城辦事才行?!”
那“張將軍”聞言便是一驚,立刻轉身朝著鄧元覺恭維的笑道,“已經好了,已經好了,末將職責所限,還請元覺大師見諒,請諸位進城吧。”
說罷便一揮手,所有的軍士都收起長矛閃在一邊讓出了城門的路。
鄧元覺這才冷哼一聲,騎著馬便進了城。
鄭飛幾人心頭終於一鬆,又重新握緊韁繩騎馬跟了上去。
行至城門洞裡,鄭飛把眼一看牆壁之上。
果然,那張通緝自己的告示便就貼在那裡!
直到鄭飛幾人走遠了,那軍士才走到“張將軍”身邊問道,“大人那和尚是誰呀?”
“張將軍”冷哼一聲道,“連他你都不知道?此人姓鄧,乃是城外金光寺的和尚,未出家前便已是江湖成名的人物,後來犯了事,不知怎的就出了家!不過我忌憚的倒也不全是他,而是他的師父,也就是金光寺的方丈,那方丈有名的很,經常有許多大人物前來拜會他,就算是咱們知府大人見了也要敬他三分!平日裡這人便耀武揚威慣了,屢次不給我面子,若不是有他師父護著他,我早就……”
“張將軍”似乎覺察到話說的有些多了,便輕咳一聲止住話,只是眼中的憤恨之色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
他一抬頭又看向了鄭飛幾人的背影,眉頭卻皺了起來,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