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時辰到了,用膳吧。”也不知迷迷糊糊睡了多久,就被樂面女的聲音吵醒了。
揉揉眼抬頭一看,就見到樂面女提著食盒進來,白了坐在一邊打盹的我一眼,不爽地提著食盒直接走過去單膝跪在死小孩面前,把食盒放在桌子上。估計她覺得我害她主子在這裡受罪很不爽,不過我也懶得解釋,免得浪費我口水。
正在抄寫《治國禮法》的死小孩頭放下筆,伸了個懶腰撅起嘴抱怨說:“終於到了午膳時間了,呼呼,抄了一早上,肩膀酸死了啦,這該死的《治國禮法》怎麼這麼長嘛。”
跟著樂面女一起進來的哀面女輕笑一聲,懶懶靠著桌子斜眼瞟著我拖上了音調說:“小主~~你妻主都說了肩酸了,怎麼還不去伺候揉肩嘛~~。”
看著樂面女擺出來的飯菜,自顧自端起一碗邊悠哉吃著邊順嘴說:“既然你都知道叫我小主了,那我就算是主子了咯。要是這種捶肩揉腿的事情都要我這個主子來做,那花錢養你們這些‘下人’是幹嘛吃的?!”
“咦,原來小主你也是在主子啊?我都不知道呢~~。”哀面女趴在桌之上,看著悠哉吃飯的我饒有興趣的說,那語氣怎麼聽怎麼欠扁。
不過還有一個語氣更欠扁的,樂面女突然冒出來低沉著問道:“主子?他也配!這世上我認定的主子從來就只有一個!”
猛然間,感覺四面女帶笑的音調裡面像是有股寒氣,害我背後一陣發涼,覺得有什麼壓迫著心臟一樣難受,一口飯哽在喉嚨裡咽不下去了。
咬著牙憋著嗓子瞪著樂面女問:“你,幹了什麼?!”
雖然我是不知道武功什麼的,但是這種不正常的氣場肯定不是自然現象,用腳趾頭都能才出來是樂面女幹得好事。
TMD,這幾個變態女人動不動就欺負我不會武功,改天在喜面女那裡偷點藥費了她們的武功看她還囂張不囂張。
“小花,你看起來很難受耶~~有哪裡不舒服麼?”哀面女見我面色發青,依舊笑嘻嘻地指著下巴盯著我,一點也看不出來她是在關心我難不難受。
“我看見你就不舒服!”咬牙切齒青筋暴起,偏偏就是動彈不得。
突然,感覺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周圍的壓迫感也瞬間消散了,呼口氣將飯嚥下去,趕緊拿過一旁的水猛灌。
回過神來才看到那隻手是死小孩的手,見我喘過氣了便一臉甜笑地脆聲說:“小花,吃飯要慢點嘛,又沒人跟你搶。”
“哼,我又沒有武功又不會下毒,呆在你們這些‘高手’中間,小不小心有差別嗎?”冷靜下來打掉死小孩的手,拍了拍她抓過的地方冷笑了一下。
見我這樣,死小孩在一旁坐下來,一臉苦惱地看著樂面女說:“樂樂,看看,你又把小花惹生氣啦。你又不是不知道小花因為自己不會武功自卑,還故意用真氣試探他,實在是太沒規矩了,趕快給小花道歉啦。”
放下碗一拍桌子,咬牙瞪著死小孩吼道:“你說誰自卑啊!會武功有什麼了不起,說白了還不是幫別人跑腿的,主子要她死連個屁也不敢放就去死了。”
這句話明顯是在指桑罵槐說樂面女,於是樂面女也怒了,牙齒咬得咯吱響瞪著我說:“身為主子的死士,能為主子死是無上的榮耀,你一個男人懂什麼!”
“切,死都死了還要榮耀幹嘛,你腦子有毛病啊!”鄙夷地看著一臉憤慨的樂面女,心情暗爽到不行繼續說:“老實說,論武功我是比不過你,可是現在你一樣地乖乖來伺候我,你就沒想過為什麼的?”
“我……。”樂面女被我罵地一愣,張嘴想說什麼。
不過我可不會給她機會好好想,打鐵要趁熱,打擊人要趁勢。
淡定坐下喝了口茶輕飄飄說:“你也別傷心,想不明白也不能怪你,畢竟智商這東西打從孃胎裡帶來的也沒法強求,依我看啊,你脖子上長的那個東西只是做裝飾用的吧。”
“脖子上的東西?”樂面女愣了一下撥了撥脖子,才反應過來我是指她的腦袋,氣得全身都在顫抖攥緊了拳頭說:“你……!”
“我怎麼了?”悠哉地喝了一口茶,看著樂面女淡定笑著等她說話。我算是看出來了,樂面女武功還行,但是對吵架確實完全沒有天賦,這就是所謂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吧。
一旁的哀面女已經笑得趴桌上了,憋著氣看著一旁居然還悠哉吃飯的死小孩說:“主子,您再不說話,樂樂會出內傷的哦~~~。”
“不過是鬥嘴而已,哪裡有那麼嚴重,哀哀你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