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秋遠峰太過優秀,而她呢只是一個侍候服侍主人的丫鬟侍女,能夠經常看見秋遠峰她心裡就很滿足了。
在蕭府,作為一個陌生人,他是第一個將她視為平等人來看待,僅此一點對於秀色來說已是莫大的榮幸與感激,直到後來,她甚是可以為他毫不猶豫的犧牲性命,更不消說蒲柳之姿的軀體,只要他需要,秀色會拋開女子的矜持與羞澀默默地奉獻。
一時間秀色從未想過此類問題,而今在他身邊的人就是自己,她忽然覺得自己是最幸運的女人。
秋遠峰見她默然無語,一雙翦水雙瞳頻頻閃動奇異光彩,俯在她耳際親暱道:“秀色,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一股男子熱氣迎面襲來,秀色聞之嬌軀酥軟,體內那股不知名的熱火正由心底蔓延至全身,從冥想中回神瞧見自己還躺在他的懷中,俏臉一紅怯生生道:“沒,沒什麼,公子,你不怕被人現麼?”說著眼睛朝帳門瞅了瞅。
秋遠峰見她眼角眉梢皆是濃濃春色,朱顏紅潤檀口櫻唇微微張合,言語中沁透幽蘭麝香,知道懷中佳麗春心萌動,邪笑一聲向她紅唇吻去。
秀色心如鹿撞芳心怦怦直跳,終於兩張灼熱的潤軟的嘴唇緊緊粘合在一起,此時秋遠峰已非當日吳下阿蒙,親吻的口技日漸增長越純熟,輕鬆撬開皓白貝齒突入美人口舌之內,肆意汲取馥郁芳香的香津玉液。
秀色閉起雙眸攪動香舍與之周旋,不一會兒便被秋遠峰輕鬆俘虜,口中咿唔呢喃,鼻息嘿咻嘿咻,噴出縷縷熾熱芬芳的氣息。此刻她完全沉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