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這很正常,就算平時不亂,在酒精和藥品作用下也一定會亂的。
何東樓本人也亂,可是細究起來,這哥們兒有一出沒一出的言語動作,又明顯呈現出規律性。
何東樓真的醉了嗎?
這個做不了假,可是就算在這種狀態下,他仍然本能地拉近與羅南的關係、畏懼羅南的反應並適時調整——笨拙什麼的就不提了。
倒是他的夥伴,比如電梯裡那個“摸胸女”,動作言語真的是毫無顧忌,到天台上之後更是徑直放飛自我,跑得不見蹤影,可比何東樓自在多了。
論家世,何東樓比那些狗肉朋友都要強出一截;論性格,從早期表現看,這哥們兒也是乖戾之輩,絕非省油的燈。
那麼,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反差?
區別就在於,何東樓知道羅南是什麼人,擁有什麼樣的能量;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對羅南卻一無所知。
羅南就是一把尺子。
但這個標準並非是客觀的,而是以各種形式,對映到不同人心中。這些人也就運用各自認知中的“羅南尺”,去丈量調控自己的行為。
羅南在誰心中的份量重、威脅大,對於那個人行為意識的異化能力就越強;反之,如果羅南在某人心中毫無份量,甚至連印象也沒有,也就稱不上什麼異化、影響。
說白了,這是一套趨利避害的本能在運作。
何東樓的表現是個典型,但並非是最強烈的。羅南迴憶他剛出現在這處陽臺上的情形,似乎還能“聽到”天台上不少人心中的哀嚎。
以“自我”為尺,橫向比較,煞是有趣。
話又說回來,羅南真要拿某些人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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