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介意在異性眼前暴露自己的**;但也不會表現得滿不在乎,只是在羅南的觸弄下,保持著自然的姿態,也在考慮最關鍵的問題。
數秒鐘後,她再次詢問:“有什麼不妥嗎?”
羅南終於透過意念發聲:“脊神經強化進度要比預料快上許多,比我當年強多了。”
“這都是羅先生提供的格式論的‘容器’要訣之功。”
“不至於,血焰教團的淬體法門也是很精妙的,兩相結合,才有這種效果……可就算這樣,相較於已經百鍊淬鋒的‘利刃’,你的肉身強度仍不成比例。空有屠龍刀,出刀之時,先斬自己,也沒啥用處。”
“不用正鋒,單是散溢流轉的餘氣,稍加控制,已經極有效用了。”
“控制?那是你追求的目標嗎?”
哈爾德夫人仍閉著眼睛,感受全身各處肌肉扭曲撕裂的痛苦,微笑不語。
羅南臨時凝聚的手指,在她脊背上劃過,滲透的水汽成為精神感應的載體,去探察更深層肌體的細節情況。但同時他更多的精力還是放在了淵區血魂寺的石林岩漿湖中,因為那裡才是哈爾德夫人“追求目標”的本質。
自從元旦那日凌晨之後,羅南就已經確認,哈爾德夫人雖是血焰教團主祭,是整個血魂寺體系運轉的中軸,可這女人追求的,從來就不是對體系的掌控力。
淵區血魂寺對她來說只是工具,精確地講,它只是一個熔爐,信眾們投入進來的極端情緒則是燒起爐火的燃料,以此推動形成“高溫高壓”環境,持續地焚燒打磨,淬鍊出那一道明光——不屬於任何體系,唯獨屬於自己的獨特造物。
正因為如此,羅南持續向她投放壓力和負面情緒,她無動於衷;即便是魔符背後的日輪透過極域和羅南,將恐怖的極端力量砸入淵區血魂寺,使之成為死亡禁區,實質上剝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