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沙啞,仍沒有摘墨鏡,孟荼卻不以為怪。
眼前這位仇隊長,就是去年保護遊民部落千里回程,不幸遭遇畸變感染,卻以強橫意志壓制,直至任務完成的深藍行者小隊指揮官。
當時孟荼雖然在荒野實驗室,也是久仰大名,一點兒都不帶虛的。
“我看過你的前線錄影,面對毒螳螂,在外骨骼損毀的情況下,半步不退,以傷換命,最重要的是在4秒鐘內完成,就是我也不能比你做得更好了。”
仇偉不善言辭,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只是再說說一聲“謝謝學長”。
對這樣優秀的人物,任何一個合格的指揮官都不想放過,孟荼也是一樣:“傷勢養好了吧,下一步如果還留在近防軍系統未免就太可惜了,怎麼樣,對海防部隊有沒有興趣?”
仇偉只是一笑:“還在觀察期。”
雖然仇偉戴著墨鏡,但對於孟荼這樣的燃燒者而言,並不具備完全的遮擋作用,他懂得裡面的意思,便安慰道:“能讓你參加這種場合,本身就是很好的進展。”
仇偉很客觀地講:“主要是涉及到研究治療中心的一些情況。”
“哦,資料上顯示了,那位做手術的女性,在研究治療中心工作了很長時間。今天出來手術就出了這檔子事兒,時機很巧妙啊。”
陳中校真不願討論這個話題,硬拐了個彎兒:“孟大校難得回春城一趟,這兩天就由我和仇隊長盡地主之誼,四處逛逛,也到我那邊,操練那些新兵蛋。子……”
孟荼呵呵一笑:“任務在身,不能多留。我明天就要乘機護送科研團隊離開,陳中校的好意只能心領了。”
陳中校眨眨眼:“孟大校在這兒小半年,就為了那科研團隊?那是研究什麼的……哦,失言了。”
“也沒什麼,本來就是公開的,只不過不是專業人士,說著拗口。就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