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更要利用形骸的天然物性,如渠引水,漸成規模,再謀突破。
對修神禹的理論,羅南聽得半懂不懂,只知道要從“目竅”入手。說起來,他早年自我格式未成,只有些小能力顯化,除強化臟腑消化吸收能力的“大胃王”之外,真正外顯的手段“催眠師”,就是以眼睛為介質,懾人心神。
對照自身經歷,羅南倒是略有所得。
早課持續了近一個小時,到五點半才結束。羅南又洗漱了一番,再踏入院子的時候,便看到薛雷正在院中掃落葉,他去幫忙,卻被拒絕:
“留點兒勁吧,一會兒去學校,可沒有公交車。”
“跑著去?今天是不是晚了點兒?”
從道館到知行學院,將近五十公里。這樣的路程,羅南不是沒跑過,可現在已經快六點了,估量自己的能力,他不認為能在上課前趕到。
“哎喲喂,志氣可嘉!”
薛雷咧嘴一笑,對羅南豎起大拇指,不過接下來就是搖頭:“是我跑著去。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上量,博山樓這裡公共腳踏車點,也可以將就……唔,南子,你今天的氣色不錯。”
羅南的自我感覺也很好。此時他身上痠疼未消,偏是心意凝定,氣順神清,與昨日頗不相同。
他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
自從他“我心如獄”的自我格式成就,停止了製藥服藥的一貫流程之後,已經有近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切實可行的修行之法,大多數時候,只是不斷飆高的靈魂力量,就讓他疲於應付,十分被動,就算琢磨些技巧,也是零零落落,不成系統。
如今在修神禹這裡,路數是實實在在的,每一節每一項,都是踏實行步,就算是“笨法子”,卻也有了抓手。
羅南不怕辛苦,只怕辛苦無意義。
相較於驗證“格式論”正誤、為爺爺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