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更是一片漆黑,根本不見人,迴廊上的燈光,還有繁華都市的光霧灑落,才不至於兩眼一摸黑。
“這裡一般沒什麼人的。”薛雷也提了一句,隨即指向前方黑沉沉的木製建築,“到了,那就是心齋。”
昏暗光線下,木製建築看上去又長又闊,幾乎佔了大半個後進院落,這多少讓羅南有些意外。聽薛雷講“心齋”,他一直以為是書房之類,沒想到是一個非常大的通間,已經可以作為練習場用了。
走進“心齋”,羅南更是確認,這裡以前應該就是一處練習場,腳下鋪設的,都是彈性頗佳的軟木材料,脫鞋走上去,十分舒服。但眼下肯定是閒置了,靠裡的放置了不少雜物,佈設比較隨意,看上去有點兒亂。
靠門的區域,則擺了一件矮几,幾張坐墊,上面還有茶具,矮几旁是一個火爐,燒水煮茶用的,都清洗得非常整潔,確實是常有人在的模樣。
薛雷開啟燈,燈光也只是覆蓋了門前這一片區域,裡面的佈設更顯昏暗雜亂,影影綽綽的,看上去有點兒滲人。
對這種情況,薛雷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平日裡館主就住在這兒的。這裡又是臥室,又是書房,也是會客廳,包括雜物間,就是沒有隔開。”
羅南很奇怪:“為什麼?”
“館主說,他心躁,火盛,需要開闊的地方作以疏導,悶著容易得病。當然咱們一般人是不能這麼來……”
說著,薛雷翻出招待客人的茶具水壺等物,開啟火爐燒水,哪知剛放上水,手環就震動起來,接收訊息後,他拍了拍額頭:“南子,你先在這兒坐會兒,師兄那邊我還要去幫忙,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你去你的。”
羅南當然不介意,兩人之間,已經算是過命的交情,不需要這麼客套。薛雷卻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