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友的典範擔當,言笑自若,一句“南子是在和美女搞聯誼嗎”,再配合果盤、飲料,就迅扭轉了包廂混亂而微妙的氛圍,使這裡變得熱鬧起來。
期間,貓眼一直很穩,姿態都沒什麼變化,彷彿剛剛所有一切都是幻覺。她甚至向薛雷勾勾手指,從酒盤上拿了杯威士忌,就握在手中,微微晃動,讓冰塊、酒液出迂緩單調的碰撞聲,一派從容自在。
羅南還要給薛雷讓路,感覺自己也淪為侍應等下,這不是更像特殊服務人員?他忍不住了咬了牙,尷尬之餘,卻也有股子氣頂上來:
貓眼都不怕,他怕個鳥!
這時候,湧進來的大部分人,視線都優先落到沙角那裡。他們已經看不出情況了,貓眼單獨坐在沙主位上,羅南和薛雷站在一起,兩邊有一定的距離。若強說有,大概就是貓眼的妝扮舉止,極其成熟嫵媚,讓幾位少年男女都看呆了眼。
然後,部分人的視線,就被薛雷端著的酒具吸引了。“灰灰組合”中的童暉一語道破:“阿徳貝格經典款!哇噢,你們竟然開原酒!”
這款威士忌原酒的酒精度都在6o%以上,味道又很衝,肯定不適合青少年飲用。薛雷在開瓶的時候就現了,忙表示:“我不喝的,誰喝誰來。”
羅南這時又覺得口乾舌燥,而且或許是心虛的緣故,總覺得嘴唇上屬於貓眼的氣息繚繞不去。見琥珀色的酒水裡浸著冰塊,看著挺解渴,氣味也重,就拿了一杯,順口喝掉。
“我靠!”童暉立馬就驚了。
羅南也驚覺問題,酒液入喉,就算經過了冰塊的釋放作用,那沖鼻燒喉的痛感,以及有如煙熏火燎的高壓味覺,頂得他差點兒噴出來。
還好,受到刺激之後,口舌之竅自然運化,靈池玉液無聲滋潤,在口鼻間微繞,化去那份讓人理智爆炸的衝勁兒,只餘下層次豐富的餘味,紛紛而來。不知不覺間,他真把這杯酒嚥了下去。
羅南不懂得欣賞,沒當場出醜他就很滿足了。真正讓他意外的是,口舌二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