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要不要聽?”
謝俊平看著羅南一步步接近,正糾結該怎麼應對呢,哪有閒情聽這個。
可瑩瑩才不管他,自顧自地道:
“根據校方資料,羅南的家庭住址在河武區藍灣社群,距離知行學院的直線距離接近四十公里。如果乘坐低空公交、地鐵什麼的當然不算遠,可是跑過來,那就是一天一個馬拉松哦!根據他的肺活量、呼吸方式、肌肉結構推算,跑一次就等於扒一層皮,如果天天如此……哎呀呀,夠自虐的。”
“我靠!”謝俊平只想想那消耗,就覺得頭皮發麻。
瑩瑩繼續解析:“從以上情況判斷,一般來說,他不會是衝動派,情況不明的前提下,不會急著做出決定,但如果給了他糟糕的印象,或者讓他感覺到威脅,後果很難預料……現在下車吧。”
“啊?”
“你過來難道就是看著他跑過去?拜託,這不是擺明你對他有‘想法’?趕緊下車,和他做一下交流,你不是總是自詡為‘社交家’嗎?還是隻有‘羊牯’這一種屬性?”
明知是激將法,可沒有哪個男人會甘心在女性面前自打自臉的,謝俊平深吸口氣,又拍拍臉,讓自己儘量從宿醉的昏沉中多清醒一點,這才張開“幻影”的蝴蝶門,邁步而出。
這下子,他真的與羅南正面相對了。
兩人相隔大約四十米左右,謝俊平拿出學生會競選時的風度,遠遠地向羅南揮了揮手,打個招呼。
透過內建耳機,瑩瑩的聲音彷彿在腦中深處響起:“很好,人模狗樣的。注意了,別擺那些臭架子,你現在的形象是一個無恥墮落,但還算直爽的花花公子。還有,要坦白一點兒,他比你想象的要聰明得多。”
謝俊平真像是回到了競選時刻,同樣是在幕僚的步步提點下,在選民面前,經營自己的形象。還好,瑩瑩提出的要求,並不困難,幾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