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異種髮色說不定就是融合異火形成的。”有人分析道。
“這麼說,城主是衝著她的身份去的?”
“一般能融合異火的煉丹師不是公會里的就是大家族出來的,城主也要掂量掂量才能做決定。”
“那倒也是,這世道,能不得罪煉丹師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這邊議論地熱火朝天,軒轅宸玥絲毫不為所動,依然悠然地享用著飯菜。
垂下眼簾的眼中滿是諷刺的眼神,城主府的請帖?怕是閻王殿的請帖吧!這幾日前來刺殺她的人一批接一批,若不是在血域中練就的敏銳的直覺,她早就長眠於這連峰城的不知名的街道拐角了。
看來這城主府的人還是不死心,暗的不行就來明的,方才那王二在自己面前看起來畢恭畢敬,但也只有他們兩人知道這暗地裡的較量。王二之所以匆匆離去,不過是因為招架不住自己的殺氣罷了!
在血域的三年裡,除了靈魂力和戰力的提升,她更是明白瞭如何察言觀色,將自己的殺氣收放自如。殺氣可以震懾你的敵人,但也同時暴露了你的存在,滅掉敵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在對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抹殺對方。
軒轅宸玥冷笑著掃了一眼桌上火紅燙金的,城主府麼?那我便去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打算!最好別太不識時務!
城主府。
王二將請帖交給軒轅宸玥後便立刻回到城主府覆命,此時他正躬著腰背站在一個大廳裡,大廳的佈置很簡潔,兩邊擺著幾張桌椅,插著鮮花的花瓶在大廳四角散發著陣陣芬芳。
大廳的主座上坐著一箇中年男人,國字臉,兩道濃眉,五官稜角鋒銳,眼中時不時劃過的精光告訴世人,此人並不如他的長相那般刻板,精明的很。這便是杜釗,連峰城的城主,杜若的父親。
“怎麼樣?”杜釗拿起手邊的茶碗,食指在茶沿上敲擊著。
“回城主,那小姑娘自稱宸玥,說三日後必定準時到場。”王二恭恭敬敬得答道。
“陳月?”杜釗擰著眉,思考不出來有哪個大家族有姓陳的,更不知道有宸玥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她可有說是那個陳?”杜釗實在是想不出流風帝國中有陳家這個家族。
“未曾。一小人之見,宸玥或許是假名也不一定,現在的公子小姐獨自出門在外的大都不會用自己原來的名字。”王二的眼珠子轉了幾圈,低頭垂眼回道。
“有道理。”杜釗點點頭,擺擺手,示意王二離開。
王二依言退下,整個大廳頓時空蕩蕩的,暗香浮動間,只有杜釗指尖與茶盞碰撞的聲音。
“老爺。”管家低頭走進來。
“嗯,若兒現在怎麼樣?”杜釗抬眼看了他一眼,問道。
“小姐的情況穩定了許多,剛服下藥睡下了。”管家如實回道,“只是小姐在睡夢中還有些不太安穩,聽小姐的貼身丫頭香兒說小姐睡著的時候經常夢魘。”
“我去看看若兒。”杜釗說著便放下茶碗,起身向外走去。管家緊隨其後來到杜若居住的院落,扶風院。
杜釗看著躺在床榻上,額頭不停地冒冷汗的杜若,眼中的寒光越發地凌厲,自那日回來,若兒便這副樣子,整個意識完全陷入幻覺的驚恐之中,不停地大喊“啊!血!不要!”
杜釗的臉色愈加陰沉,大步向前,坐在杜若的床榻前,大手握住杜若的小手,安慰道:“若兒不怕,爹爹在這裡陪這裡。”
杜釗雖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他杜若這個女兒卻是真心的好,為了不讓杜若受委屈,他甚至在妻子過世之後再沒有娶妻納妾。這是連峰城內的人的出的結論。
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兒變成這個樣子,杜釗只覺得心疼不得了,想著那罪魁禍首還在連峰城內好好的遊蕩,杜釗頓時就覺得自己氣不打一處來,不好好教訓教訓那個小丫頭他就不是杜釗!
管他什麼家族,要想一個人死不被別人知曉還不簡單?把我杜釗的女兒弄成這副模樣還想逍遙法外?做夢!這一回不死也要讓你褪層皮!
杜釗恨恨地想著,而他做夢都恨不得將她五馬分屍的軒轅宸玥正逗著手裡的小魔藤玩得不亦樂乎。
那毒魔藤平日裡只有食指那麼長的高度,碧綠的藤蔓蜷曲著煞是可愛,軒轅宸玥無聊時最愛做的事便是逗它,故意使壞將它蜷曲的藤蔓扯直,鬆開,看著它亂舞。
這藤蔓在乾坤鐲裡待得久了,原本初生的靈智漸漸成熟,同時被軒轅宸玥調教地愈加乖巧。
最近幾天城主府的刺客,都是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