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猥瑣”表情,頓時明白了他地話中的另一層意思,當即大羞,也顧不得考慮妲己之事,滿臉通紅地將頭低了下去。
張紫星見她羞態迷人,比那妲己故意做出的媚態實是強勝百倍,心中不由升起真正的慾念,將商青君摟在懷中,笑道:“如今已近寒冬,屆時可踏雪尋梅,再由愛妃吹簫,豈不快哉!”
商青君聽那“踏雪尋梅”四字,眼睛一亮,抬頭又見他強調“吹簫”的促狹眼神,心中更加羞澀,說道:“今日乘興,陛下何不以梅為題吟誦一首?陛下文冠天下,當可十步成詩。”
“好你個小青兒,居然故意出個難題,想要小小地報復夫君一把?”張紫星運出玄功,在她心中私語道,“十步算什麼?以夫君之才,可信手拈來。若是夫君做到,你可得為夫君吹……”
沒等他私語完,已經被商青君輕輕一掐打斷,面對著他大灰狼看小白兔般地眼神,商青君終於招架不住,紅著臉點了點頭。
某狼大喜,當即吟誦一首: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這正是南宋著名的詞人陸游的《卜運算元詠梅》,也是雨仙生前最喜歡的幾首詞之一,如今正好被某個無視智慧財產權的傢伙“信手拈來”,只聽得商青君兩眼放光,就連妲己也聽得入了神。
此時,內侍來報,首相比干,欲進宮獻一物於天子。
張紫星眼中神光一閃,露出好奇之色,頷首道:“宣比干來摘星樓見駕。”
妲己見張紫星與商青君狀貌親熱,還為她吟詩,為緩解自己的困境,當即讚了一句:“陛下此詩意境高妙,與青君姐姐之前的那首梅花三弄可謂相映生輝,堪稱雙絕。可惜臣妾舞技不精,否則當可為青君妹妹地簫聲伴舞,方不負陛下妙句。”
這是詞,不是詩好不好?沒文化真可怕……張紫星心裡嘀咕了一句,面上卻笑道:“愛妃何必妄自菲薄,你地舞技亦是世間無雙,若青君之簫與寡人之詩是雙絕,愛妃的舞技當可並稱三絕了。”
妲己得他讚譽,臉上笑容更媚。親自端酒喂他喝下。這時。比干已應詔來到摘星樓,入殿行禮道:“下臣比干參見陛下、兩位娘娘。”
張紫星示意兩妃坐好,朝比干說道:“如今正是休息之日,皇叔不在府第酌酒禦寒,卻來見寡人。不知有何公幹?”
比干奏道:“下臣並非有公幹前來煩擾陛下雅興,只因摘星樓高近霄漢,如今時近嚴冬,臣憂陛下龍體生寒,特獻一珍奇袍襖,與陛下御冷驅寒,少盡臣微悃。”
張紫星讚道:“皇叔年高。當留自用;今進與孤。足徵忠愛!”
比干命下人奉上一個盤,裡面放置著一件寬大的披風袍襖,外面是大紅,裡面全是毛色,比干親手抖開,上前與張紫星起身穿上。張紫星披著這袍襖轉了一圈,感覺甚是不錯,朝商青君與妲己問道:“兩位愛妃,看此袍如何?”
商青君微笑道:“甚是合體。且威風凜凜,有王者之風。”
張紫星心中為商青君的評語再加上一句:虎軀一震,王霸之氣散發出來。
而妲己忽然面色慘白,連身子都微微顫抖起來,一雙眼睛終是盯著這件袍襖不放。
妲己的表現早在張紫星的意料之中。當下奇道:“愛妃為何忽然如此模樣?莫非是身體不適?”
妲己在比干拿出這件袍襖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對了。近前仔細看時,果然都是軒轅墳那些狐族地皮毛。不由心如刀絞………原來,當年軒轅墳之事竟然與比干有關!
看著天子穿著她“子孫”地毛皮轉動,妲己心頭盡是苦痛,但嘴上不能說出來,只得答道:“方才許是為陛下獻舞時著了些寒氣,在火爐旁休養一陣便可無妨。正如青君姐姐所說,陛下此袍果然十分合身。”
天子聽二妃皆說這袍襖好處,當即龍顏大悅,對比干讚道:“此袍溫暖舒適,果然與尋常毛皮不同!寡人為天子,富有四海,卻無此袍禦寒。今皇叔之功,世莫大焉!只是不知皇叔這些毛皮從何而來?”
比干答道:“此袍乃狐狸皮毛製成,大多是千年、百年靈異之狐,乃下臣蒐集所得,著巧匠妙手精心交織編制而成,極具禦寒之力,故而珍稀異常。”
妲己聽了,更覺如刀剜肺腑,火燎肝腸,直將銀牙咬碎:“比干老賊!原來是你壞我子孫性命!我子孫縱是妖族,自在軒轅墳修煉,與你這老賊何干,我若不將你剖腹剜心,誓不安生!”
天子甚是喜歡這件袍襖,當即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