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紫星的示意下,菡芝仙收下了修羅女所獻上的本命元魂,經過測試後,發現以修羅女目前地火焰之力加上女魃的配合。煉製九轉天元丹是可以勝任的,但煉製易筋仙丹卻略嫌不夠。張紫星想了想,讓菡芝仙先行煉製九轉天元丹,先恢復孔宣與應龍夫婦的元氣再說。但那易筋仙丹關係到姜文薔四女的壽元問題,對他而言相當重要,所以絕不能放棄,他打算過段時間上三仙島時。問問碧霄,是否有法子恢復被混元金斗削弱地仙體。
由於煉製九轉天元丹需要耗費相當長的時間,而且還有諸多要求,如煉製的器皿、煉丹的風水位置、時辰等,缺一不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如需煉製,必須回金鰲島方才成功。張紫星與菡芝仙新婚燕爾,雖是難以割捨,卻知目前形勢不容鬆懈,為防生變。必須儘快恢復孔宣等人的戰鬥力。所以他只好親自將菡芝仙與女魃、修羅女三人送至金鰲島,依依惜別。
回到朝歌后,張紫星開始了一項考慮已久的謀劃。
裡城中,西伯侯姬昌本在房中無聊,正行推演之數,忽然接到天子聖旨傳喚,命其即日入宮面聖。
姬昌暗暗吃驚,不敢抗旨,坐上前來地馬車,一路隱秘北行。往朝歌城而去。到達朝歌城後,來人不待他去皇華驛館休息,直接帶他秘密進入龍德殿見駕。
姬昌來到龍德殿,受天子傳召入內,天子雖然面露疲態。對他倒是十分客氣。不僅賜座,還賜下御茶飲用。姬昌素來老謀深算。在裡城靜思良久,對所發生的一些事看得更加透徹,雖然近幾年來,天子專寵妲己,不理朝政,口碑每況愈下,做下不少糊塗事,引得朝中官員和諸侯們俱有怨言,民心似乎也有所下降,但姬昌卻是絲毫不敢小覷這位外表看來日漸昏昧的君王。他有著畢生難忘的切身體會:若是誰敢小看天子,必然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可惜的是,姬昌雖然知道這一點,卻還是小看了天子的手段,當他喝下那杯令人神智清爽的御茶後,才與天子說了幾句,居然控制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等到他醒來時,已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身體也被固定在一張金屬床上,無法動彈,頭上也被一個古怪的鐵罩扣住,如同一頂巨大地帽子一般,還連著許多管狀還線狀的東西,周圍盡是從未見過的金屬器械。
不久,一個熟悉的人出現在他的面前,關切地問道:“西伯侯,貴體無恙吧。”
姬昌吃驚地看著這位精神煥發的君王,居然全無初見時無精打采的模樣,暗暗驚懼,問道:“陛下,下臣為何在此地?如今下臣這般模樣,無法全禮,請陛下恕罪。”
張紫星十分體貼地說道:“賢伯如此,正是寡人所為,怎麼會怪罪與你?”
姬昌暗暗打了個寒戰,驚道:“下臣一直奉旨在裡靜養,並無逾越之舉,前日叛臣姜尚想要施左道之術帶走下臣,下臣亦是堅拒。陛下為何要將下臣如此囚禁?”
“姜尚相救之事,倒是你真的錯過了,也不知你後來是否想通,連我都替你感到惋惜。”張紫星搖頭道:“至於為何要如此……寡人近年來喜好女色,不理朝政,又暴虐殘酷,擅殺大臣,堪稱昏君。今日這般待你,也不出奇。”
姬昌聽天子十分清醒地承認自己的過錯,聯想到近年在裡所想通的東西,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寒意,緊張地問道:“陛下何出此言?陛下聖德,天下無不服膺。縱有小小過失,也是一時糊塗,不足為道。”
“且不論此是否功過,寡人有事要請教於你,”張紫星輕輕一笑,問道:“請問姬賢伯,若寡人執意堅持如此下去,當民心漸失,怨聲四起,待要如何?”
姬昌忙道:“陛下太過多慮了,百姓對陛下敬若神明,感恩符更是人手一枚,銘記在心,哪裡會有什麼怨懟?”
張紫星對姬昌地恭維不置可否,微笑道:“姬賢伯當年在渭水迎娶元妃太姒,為一時美談。太姒乃先帝幼妹,亦是寡人姑母,若按輩分,寡人當稱你為姑
姬昌忙道:“陛下休要折殺下臣了,自古君臣之禮為大,陛下為君,姬昌為臣,怎可失此大禮!”
“這位姑母大人倒也有心,近年來,著人不時暗中賄賂朝歌上下。尤其是對寡人的寵臣,光是費仲就有二十三次,方也有十九次,意欲打通關節,使你早日歸還西岐。”
張紫星平淡的笑容讓姬昌更加心寒,光是這麼一件事,天子連具體的次數都掌握得如此清楚,誰敢說,眼前這是那個沉湎女色的昏昧之君?
“你在裡也有不少時日,目前西地新遭犬戎之患,正需你這樣地老成之臣回去主持大局,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