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剋制能力,加上玉鐲本身地質地並非與玄桑棍同一品級,所以能一擊而碎。
沒等吳萍來得及心痛,立刻遭遇到了新的危險,原來那瘦道人見新來的兩人佔了上風,眼珠一轉,對袁洪叫道:“道友,我來助你!”
道人說著,雙劍一擺,朝吳萍攻去,鄧華見對方勢大,師妹又法寶被毀,哪裡還敢戀戰。他藉著水火神戟的長度,連發幾戟,將張紫星逼開,趕上前去,接下袁洪對吳萍的致命一擊,向吳萍招呼了一聲,駕遁光離去。
那瘦道人見兩人逃走,換作一副感激地神情,對張紫星和袁洪施禮道:“多謝二位道友相助,否則貧道已喪生在這對狗男女的手中。”
張紫星對這瘦道人的手段也十分警惕,從此人先前與鄧、吳二人的戰鬥來看,似乎未盡全力,而後又故意隔岸觀火,想讓自己二人與鄧華、吳萍鬥個兩敗俱傷,存心收漁人之利,看來,這必然是一個極富心計的傢伙,不可不防。
一念及此,張紫星立刻微笑著回應:“此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請問道友大名?”
瘦道人說道:“貧道姓文,人都喚我作文道人,敢問道友尊號?”
姓文的道人?原著中似乎沒有這樣的角色,莫非又是個編外人員?張紫星想了想,報了一個假名:“原來是文道友,貧道帶籠子,這是師侄撿簍子,欲往南海一行,今逢道友,即是緣分,道友何必客氣。”
帶籠子和撿簍子都是後世的方言,一為設陷阱圈套害人,一為檢便宜,分明是張紫星要訛這文道人。文道人哪知這名稱地含義,當下客氣地與兩人見禮。張紫星先前故意沒有隱瞞南海之行,就是為了試探這文道人的去想,略一交談,果然,文道人也要前往南海,想必是參與奪寶的“同行”。
從文道人口中,張紫星得知了雪砂島的具體位置,總算是有了幾分收穫。
這文道人絕對不簡單,光從剛才地經歷就能看出他的深沉與陰險,這樣的人,可以結交,但不可深交,若是放鬆警惕或稍微不慎,很可能隨時在背後捅你一
當然,換一個角度來看,若能收為己用,將那心智陰謀用來對付敵人,自是一大助力,但如果無法將其徹底降服,只怕反會引火燒身。
張紫星在腦中飛快地思索著,目光忽然落在了地上的幾具屍體身上,不由動起了小心思:這些屍體都帶著法寶囊,多少也應該有點貨色,自己這邊的袁洪、方等人一直沒什麼好地法寶,正好藉機“遺物”利用。
他施秘術對袁洪耳語了一陣,然後故意說道:“師侄,這幾位道友死於非命,亦是可憐,若任其曝屍荒野,終是不合。你將這些屍身拖至後面地土丘,尋個地方,好生安葬了吧。”
袁洪得他吩咐,自然明白這話的意思,暗暗歡喜,正要上前,忽見那文道人說道:“帶籠子道友,你們趕路要緊,怎可耽擱,此事還是交由貧道來辦吧。”
張紫星見文道人目中餘光不住朝死屍地法寶囊上打量,心知這傢伙必定是動了和自己一般的心思,聯想道此人先前的表現和心計,暗道:想不到還真碰上一個“同道中人”!
“區區小事,怎會耽誤,”張紫星怎肯白白讓出這等便宜事,當下露出笑臉道:“道友可與我在此稍候,這些粗重的雜務就交由晚輩來做吧,師侄,還不快去?莫非要我與文道友親自動手不成?”
袁洪十分機靈,沒等文道人說話,當即應了一聲,將黑棒收好,肩扛臂挾,弄起三具屍體,朝土丘方向走去。
文道人被袁洪搶了先手,眼角一陣抽搐,指著地面上的另外兩具屍體道:“這兩位道友乃我熟識之人,就由我來處置吧,若有遺物,也可代交其師門。”
說著,文道人扛起屍體,飛快地朝一旁跑去。張紫星心細,發現那兩具屍體剛一被他扛起,腰間的法寶囊就已經不見了,文道人手法之熟練,動作之隱蔽,看樣子竟是慣於此道。張紫星心中有數:文道人只怕和當年他所遇的青角道人一般,屬於那種背後敲悶棍、搶法寶的型別。若最終實在無法將此人降伏,來個黑吃黑也可以接受。
袁洪“埋葬”好屍體後,迅速趕回張紫星身邊,眼色示意已經得手,文道人也走了過來,張紫星搶先指著地下的幾把兵刃說道:“師侄,你去將這些兵刃收了,日後除去那對惡道男女,也好平這幾位道友的遺願。”
文道人見張紫星明明是要侵吞這些兵器,卻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臉皮之厚,可見一斑,不由暗罵此人狡詐。張紫星從中選了兩柄質地最差的拂塵,讓袁洪交給文道人,說是歸還他兩位道友的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