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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紫星連忙謝過金靈聖母救命之恩,金靈聖母不以為意,也不問陸壓要奪他什麼寶物,倒是對張紫星的道術稱讚了一番,說能以真仙之身與陸壓糾纏如此之久,著實了得。
張紫星忙稱慚愧,邀請金靈聖母三人前往朝歌做客。雲雖然很想去,但金靈聖母卻說與彩雲仙子還有事情要辦,不能前去,雲捨不得姐姐,只得與張紫星告辭,臨行前,張紫星特地塞了幾瓶在金螯島上剩下地烈酒給彩雲童子,讓這位好酒的小蘿莉小小地高興了一把。
有了梅山的教訓,張紫星生怕陸壓去而復返,不敢再用赤血遁術,利用那面具換了副相貌,運起普通的馭風之術往朝歌飛去,果然一路無事。
陸壓此時並沒有心思在追趕張紫星,他一向善於趨吉避凶,背後算計於人,不料今日竟然栽在一個僅有真仙境界的小輩手裡,自是對其恨之入骨,同時心中又憂慮張紫星的來歷,怕沾惹大因果,但推算了許久,終是沒有結果,只得駕遁光回西崑崙而去。
與陸壓此刻的心情一樣,張紫星對於這位陰狠無恥、未來又是大商對頭的矮道人同樣十分痛恨,暗忖將來若能有機會,定要將這矮子送上封神榜,方解心頭之恨。
回到朝歌后,張紫星立刻來到壽仙宮,從女魃的口中得知,孔宣已閉關參悟五色神光奧妙,可能要近一月地時間,暫時不能驚擾。張紫星本想拉孔宣去找陸壓出氣,聞言略覺遺憾,但想到將來遲早有這個機會,所以也不著急。
那龍馬極其通靈,自動回到了國師府等候主人,不久後,袁洪也回到朝歌,聽完陸壓之事後,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張紫星這次外出不到兩日,所以“習慣”天子極少臨朝的大臣們並未察覺,而妲己依然沉浸在那幻水陣的夢境之中,自是不知。張紫星穿戴整理完畢後,回到壽仙宮,施術解除幻水陣,不久妲己果然漸漸清醒,見他在身邊,忙道:“陛下恕罪,方才臣妾不勝酒力,竟然昏昏欲睡,掃了陛下的興頭。”
張紫星微笑道:“無妨,寡人與你來日方長,求地是個長相廝守,愛妃要注意多加休息,以免傷了身子。”
聽到長相廝守四個字,妲己眼中閃過迷惘之色,為掩飾失態,裝作臉紅地低頭道:“自蒙陛下傳授那雙修妙術,效果極佳,臣妾感覺身子較以前不知好了多少倍,就連耳目都聰慧了不少。”
張紫星大笑,托起妲己的下巴:“我的美人兒!既然有此奇效,今晚夫君我和你就好好雙修一回!”
妲己嬌羞之色更濃:“夫君好生勇猛,昨日才與妾身雙修至大半夜。今日又如此生龍活虎,夫君才要好生保重龍體呢!”
張紫星心知那“昨晚”之事必定是她在幻水陣中的所產生的幻覺。換上一副欣慰之色,安撫了她幾句,妲己顯得十分欣喜,偎在他懷中,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張紫星輕撫著妲己的秀髮,暗暗嘆息:他和她,莫不是虛與委蛇,表面地親熱愛戀只為了更進一步的算計和謀劃,就算是肉體最深處地交合。依然是爾虞我詐,難道這樣不累嗎?其實,對於戀人來說,不管如何掩飾。有情或無情終究還是能夠有所感應地,如果妲己真對他有情,或許早已察覺出異常。正是因為她的無情和心計,所以才使他更加無情。
儘管疲累甚至厭倦,但他和她,都必須依照各自的劇本繼續演下去。如果沒有意外地話,終有一天,這場遊戲會以一方的失敗而謝幕。屆時無論生死成敗,對於雙方來說,可能都是一種最好的解脫。
一夜無話。第二日。大臣們終於盼來了天子久違的臨朝,可惜如同往日一樣,天子一臉倦色。漫不經心,依然是酒色過度,精神萎靡的模樣。
隨後,禮部報告地一個訊息卻使天子神色一振,似乎又恢復了當年地幾分英武決斷的風采………西伯侯姬昌長子伯邑考攜帶寶物和美女到達朝歌。向天子進貢。
張紫星暗暗冷笑:進貢?是想讓姬昌回去吧!
此時西岐由太伯、仲雍主政。雖然姬昌地一眾兒子想盡辦法與這兩人暗鬥,但太伯、仲雍始終是頂了個天子親封地定西侯爵位。除非想明目張膽地造反,否則是無法從根本上扳倒這兩人的。如果西岐能迎回姬昌,不僅可使這位未來的周文王脫離危險,而且太伯、仲雍也會如當初天子旨意中說到的那樣返回朝歌。伯邑考此次來到朝歌,從另一方面也說明了目前西岐內鬥的激烈程度。
按照原著的情節,姬昌被紂王囚禁七年後,伯邑考進貢求解,卻被妲己看中,後伯邑考面對妲己的美色誘惑,寧死不屈,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