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肩頭。
“姑娘怎麼去了這麼久,可將我擔心壞了。”琴心嘟嘟囔囔說,擔憂地端詳葉猶清,“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周辭柯,當面柔弱,背地裡比哪個都壞,您還敢獨自和她去。”
表裡不一是真的,但是,壞嗎?葉猶清又回想起來那顫抖的纖細背脊,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強迫自己將這畫面拋之腦後。
“無妨,沒發生什麼。”葉猶清含笑道,隨後看了看熱鬧的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