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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張無忌看著他師兄白皙清冷的俊顏上開始泛起紅暈,那夾雜著又羞又急的表情,讓他的心臟不由得狠狠地一跳。他絕對不會放手,不管是那王保保,還是那周芷若,他都要師兄屬於他,絕對不允許這樣表情的他再被任何人看見。

宋青書的內心正在受著無盡的煎熬,之前兩人互助的時候,是迫於中了醉春香無奈之下所為,但他現在是神志清醒的,更別提馬車外面還有著那麼多人。他掌心握著的那物事,即使隔著衣物也能感受到那裡傳來的熱力,讓他幾乎想甩手逃走,但張無忌卻好像知曉了他的意圖,率先鉗制著他的手腕,緩緩地上下移動了起來。

見事已至此,宋青書便鴕鳥似地閉上了眼睛,只求事情快點結束。他不敢對上張無忌灼熱的視線,更不敢看到他瞳孔中自己的倒影。

誰知張無忌似對他的舉動大為不滿,低頭在他耳畔輕笑道:“師兄,你聞那香要比我還多上那麼多時候,肯定比我更嚴重吧?”他一邊說,一邊竟擅自把手伸進了宋青書的衣襟內。

宋青書倒抽一口涼氣,剛想怒罵他放肆,卻沒曾想張無忌早有準備,一低頭便封住了他的唇。

“唔……”宋青書只來得及發出一聲低低地喘氣聲,剩餘的話語便全部被張無忌的唇舌堵了回去。

宋青書被那狂熱的吻吻得暈頭轉向,一時竟不知所措起來。他感到張無忌伸進衣襟的手掌火燙滾熱,透過了他的肌膚,就像點燃了他體內流動的血液,直接觸控到他那敏銳的神經,挑撥著他所剩無幾的理智。

不!這樣是不對的!宋青書無聲地吶喊著,卻覺得手腳彷彿都不是自己的,根本不聽使喚,無法推開身上的人。

就在這時,馬車車廂外突然響起了楊逍的聲音道:“教主,你可調息好了?”

車廂內的兩人同時身體一僵,宋青書迅速把張無忌推開,迅速低頭整理著自己的衣衫。

張無忌無聲地嘆了口氣,看著師兄顫抖的雙手,知道最好的機會就這麼沒了,以後若再想接近師兄,恐怕要難上數百倍了。他一邊鬱悶地想,一邊慢吞吞地套上衣服,從馬車上跳了下去。

宋青書狠狠地咬破了下唇,他都在想什麼?又在做什麼?若不是楊逍看在張無忌是教主的份上,沒有隨便撩開車簾……若來的不是楊逍,而是他爹……他簡直不敢想象會發生怎麼樣的事情,他爹可是不會在馬車廂外率先出聲打個招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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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以後,宋青書便遠遠地躲開了張無忌,後者雖然覺得不甘心,但這些天他要安排明教諸多事宜,負責掩護各大派逐一離開,所以一時也沒有功夫來纏著宋青書。宋青書便難得地擁有了幾日清閒。

武當和明教關係匪淺,所以便留到最後一個撤退,宋青書在深淵之底呆了五年,這幾天在山谷內也並不是非常不適應,練練功便過去了。宋遠橋看他雖然學的並不是武當內功,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索性便教起了他武當劍法。

本來宋青書和張無忌兩人均是下一代武當掌門人的繼承人,宋青書是武當首徒宋遠橋的獨生愛子,而張無忌則是張三丰最偏愛的五弟子張翠山之子。這兩人誰來當武當掌門繼承人的這個問題,在張無忌九歲初回武當之後,便繚繞在宋遠橋心間了。後來得知兩人墜落懸崖,武當諸俠便完全斷了這個念頭,各自竭力教導其他弟子。

光明頂之上相認,張無忌已經成了明教教主,那麼這個難題便也隨之解開。宋青書儼然已經被看成是下一代的武當掌門,甚至連諸位師叔都對他另眼相看。宋遠橋雖然不喜他兒子中途改練其他門派的內功,但也知道那是逼不得已。還好小無相功也是道家的一門內功,至於掌門繼承人之事,等最後回武當山請教師傅定奪。但這武當劍法倒是必須要教會他了。

這日,宋青書正在和宋遠橋學習武當的太乙玄門劍法,宋遠橋忽然收式,笑著朝宋青書說道:“我先去休息休息,你自己練一會兒吧。”說罷竟絲毫不停留地去了。

宋青書正疑惑間,突然發現林間走過來一位女子。只見來人青裙曳地,清雅秀麗如水仙一般,不是周芷若又是誰?宋青書想起今日應該輪到峨嵋派走了,她應該是來向他道別的。

周芷若看到宋青書拿著劍站在空地處,玉樹臨風瀟灑非凡,忽然想起那夜他在萬安寺相救的情景,嬌羞的垂下頭去,輕輕的喚道:“青書哥哥。”

宋青書被她喚得渾身都不舒服,一愣之後苦笑道:“周姑娘。”

周芷若被他生分的稱呼喚得臉色一白,本來準備好的話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