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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出招,一人防守,白雲寒拆解起來頗感吃力。若不是他武功高出二人甚多,此時早已落敗。如此一來,三人便就僵持不下。

趙氏兄弟也已瞧出敵人武功高強,難以取勝,兩人對望一眼,同是一聲大喝,猛然撲去。但見兩人一招緊似一招,竟是隻攻不守,全然一副拼命打法。這一來白雲寒縱能傷敵,定也會被另一人擊中,他暗暗吃驚,心道:“這兩人失心瘋了麼,怎麼使出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然而趙氏兄弟顯然在此之上下了極大功夫,兩人進攻時法度嚴謹,雖然不作防守,招式竟是比剛才還要犀利,加之二人掌力沉猛,接招人哪敢無端端捱上一下?

白雲寒拆了五招,已經退開五步,他心念電轉:“這二人只攻不守,佔盡便宜,不可與他們纏鬥。”當下雙掌猛出,趁二人後退之際,身形一轉,徑向那吳先生奔去。趙氏兄弟齊聲呼喝,連忙從後趕上。吳先生見他奔來,卻也毫不慌亂,呼的一拳打出。白雲寒右手一探,鎖臂擒拿,便欲一招擒住他。吳先生哼了一聲,他自知不敵,當下身子微側,任他抓向自己肩膀。只聽嘶啦的一聲響,吳先生衣衫已被扯下一塊。

白雲寒探到他肩上,甫一運力便覺觸手生痛,不由猝然收手,微愣後已知他身穿寶衣,當即又是一招急出。其時趙氏兄弟已然趕上,白雲寒只覺背後兩掌拍至,當即足下一點,飄身退開。這時間吳先生早就逃得遠了。白雲寒暗暗後悔,心想:“早知道我便抓他面門,任他寶衣如何厲害,定也不會失手。”只是機會既已失去,後悔也於事無補,當下氣沉丹田,凝神待敵。

突然間崩崩輕響傳來,白雲寒側目望去,只見吳先生手中已多了一副硬弓,弓上放著三支羽箭,卻是瞄向不遠處的凌凝姐弟。白雲寒大驚失色,急道:“你們快閃開。”說話間只聽嗖嗖嗖聲響,羽箭已然射出。白雲寒曾見識過這神弓絕技,知對武功平常之人而言極具殺傷,他初見三人,也曾思慮過誰可能會此絕技,只是他千想萬想也沒想到竟會是這身子瘦弱的吳先生,一時間驚駭莫名。

凌凝“啊呦”一聲,抱住凌越,一齊滾向樹叢。這一來竟躲過兩箭,但吳先生早就算準,三箭齊發,方向各不相同,最後一箭正飛向她退去之處。白雲寒心思轉的極快,於羽箭將出之際,身形一晃,疾步掠去,伸手抓向那支羽箭。白雲寒一抓得手,正暗暗欣喜,突覺背心猛然疼痛,竟是被人雙掌擊中,不禁一陣暈眩,迷迷糊糊間只聽得一個聲音說道:“住手!莫傷他性命……”就此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雲寒才醒轉過來,朦朧中身子微動,頓覺四肢百骸疼痛異常,不由啊呦一聲。忽聽身旁一個清脆聲音叫道:“啊,你醒了,太好了。”話語中滿含歡喜,依稀便是凌凝。白雲寒聽得聲音,立刻便清醒過來,他睜眼望去,只見躺在一處半大房間的床上,房屋中窗明几淨、不染一塵,佈置的頗為雅緻。

正打量間,凌凝已走到近前,嫣然笑道:“你醒了,感覺怎麼樣?”白雲寒還以一笑,掙扎坐起。凌凝連忙扶住,關切道:“你受了重傷,還是躺著為好。”白雲寒倚在床頭,道:“躺了許久,身子骨都軟了。”凌凝笑道:“是嗎,聽梁伯伯說你武功高強,受這點傷不算什麼。”白雲寒輕輕搖頭,問道:“我這是在哪裡?”凌凝道:“這裡便是雲龍寨,這裡是……是我弟弟的房間。”白雲寒哦了一聲,又道:“我昏睡幾天了?”凌凝微笑道:“你呀,都睡了四天四夜了!跟個死人似的,可嚇死我了。”“什麼,”白雲寒驚道:“我已經昏了四天了,那豈不是馬師叔都已經走了。”說著便欲起身。凌凝哎呦一聲,道:“叫你躺著,怎麼又要起來。快躺下,快躺下。”見他終於坐下,遂道:“你呀,老想著別人。可你想過沒有,人家可不一定老想著你。”白雲寒詫異道:“此話怎講?”凌凝道:“聽梁伯伯說,你師叔奪回鏢車後便帶領弟子走了,問都沒問你一下。”

白雲寒不禁一怔,皺眉道:“是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凌凝道:“就是你受傷那天,你不知道,那一天整個太行山都亂了起來,聽說太行六寨中有四寨當家的死了,唉,真慘。”白雲寒聽說師叔毫不關心自己生死,心中也不知什麼滋味,過了半晌,才轉口道:“四寨當家的死了?”凌凝鄭重其事,點頭道:“嗯,大傢伙都來搶你師叔的那幾萬兩銀子,唉,鬥得不亦樂乎,迷迷糊糊就死了。聽梁伯伯說,這是什麼兩個桃子殺三個壯士。”白雲寒啞然失笑,說道:“是二桃殺三士。”“對對對,”凌凝介面道:“就是這句話,你說說這是什麼意思?”白雲寒微笑道:“這是春秋時期的一個典故,齊景公將兩個桃子賜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