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上前一步,伸出手掌,用食指和拇指輕輕捏住白洛的下巴,往上抬起。
白洛心底一陣恐慌,畢竟就算是他大吵大鬧,至少她能知道這男人是個什麼性格。可如今不聲不響,這樣反而讓人無法琢磨。所以被抬起臉來時,她的心底忐忑不安。許鴻堯看著眼前這張嬌媚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從今後,你就是我許鴻堯的妻子,沒有其他人,以後你要以我為天,我讓你往西,你最好別往東,明白了麼?”硬冷的話語讓白洛打了個寒顫,但是等她聽清楚話的內容,頓時狂喜起來。
白洛用力的點頭,對許鴻堯說道:“以後我生說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絕不會違背您的話。”
許鴻堯聽了,扯了扯嘴角,用力甩開捏著白洛的下巴,信步走到洗臉的地方。把毛巾用力的擦拭了一下手指頭。彷彿手指頭上,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
白洛本來狂喜的心,看到他這幅模樣。頓時涼了半截。這許鴻堯到底是對她有憐香惜玉的心還是沒有?
不等她反應過來,許鴻堯轉過頭。掃了掃白洛露著白白大腿的下身,說道:“等下傭人就要來了,你準備就這幅模樣見人?”
白洛低頭一瞧,頓時臉紅了起來。又急又羞又惱,自己本來一早起來打扮的好好的,要不是因為這男人,她怎麼可能會變的如此模樣。可這話她卻無法說出來,她拿不定現在這許鴻堯的性格是怎麼樣的。等到時間長了,看著好了,她必把這男人拿捏的服服帖帖。
兩個人各懷鬼胎的打著主意,等到全部收拾好了!
兩個人就手拉著手朝客廳去,而許家上下都已經到了!主位上坐著的正是許鴻堯的父親,許家的家主徐學瑞。兩邊坐著的分別是他的大哥和大嫂,二哥、二嫂。許鴻堯看著自己父親那張正兒八經的臉,頓時覺得氣悶起來。但是轉眼一看到跟在自己身邊嬌羞的女人,心情莫名的就舒暢了起來。他很想看到,知道了真相的父親。那張猶如假面具的臉會不會裂開來。他對這個猜測,實在太好奇了!甚至躍躍欲試,想自己把這事情給拆穿了。
不過想到接下去的事情。他怎麼也不應該先說出來才對。會爆料的,許家多的是,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動嘴。
徐學瑞看到自己這小兒子終於結婚,自己要喝這杯媳婦茶了,眼裡不由露出一絲笑容。只是他的臉還是板的死死的,只又熟悉的人才能感覺出,他現在是很愉悅的狀態中。
看到新人來了,那老一輩的傭人,連忙高聲喊道:“敬茶了!”
白洛不安的看了一眼許鴻堯。看他並沒什麼表示,便也低下頭。上前幾步跟著許鴻堯跪在早就放在哪裡的蒲團,方便他們跪下磕頭敬茶。
傭人剛把茶遞到白洛的手上。就聽到人群中就傳來一聲“慢著!”
徐學瑞正坐著等兒媳婦的茶,聽到這句話,頓時眉頭就輕皺起來。
他朝那群人望去,一眼就把剛才說話的人找了出來,徐學瑞沉聲說道:“鴻明,這樣大喜的日子裡,你就這樣讓人搗亂?”
許鴻明被父親的話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因為說話的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妻子。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坐在邊上自己的妻子,真是狗肉上不得檯面,要不是看在她給自己生了兒子、女兒的份上,他肯定休了這女人!
只是那女人卻半點眼力價也無,看到自己丈夫這樣白著眼睛瞪她,她立馬跳起來,嚷嚷道:“你白什麼呢?我不喊停,難道你們還想被這來歷不明的女人敬茶不成?”
這一石子激起千層浪,客廳裡許家的人都嗡嗡的交頭接耳,然後眼光不停的朝許鴻堯和白洛身上掃射著。
徐學瑞的臉色頓時一變,他疑惑的看了一眼跟小兒子跪在身前的女人。恍惚想起來,彷彿夏家那姑娘確實不長的如此嬌弱的模樣。
聽到耳朵邊傳來的嗡嗡聲,他大聲怒喝道:“住嘴,你,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徐學瑞的手指指著剛才嚷嚷的大兒媳。
那大兒媳也不怕公公這麼指著她,畢竟她又沒坐錯什麼!看到公公讓她說,她頓時起身,幸災樂禍的說道:“夏家那姑娘,我可是見過的!根本不長這幅模樣,而且這個女人,我也見過,是一直跟在夏佩寧身邊的小跟班,叫什麼什麼洛。可憐三弟,這樣被蒙在骨裡,那夏家的姑娘不會是逃婚了吧?”她故作驚訝的大聲喊道,可臉上和眼中都露出濃濃的嘲笑神色。
“給我閉嘴!”徐學瑞喘了粗氣,用力再吸了口氣,沉下臉,對著跪在前面一臉不安的白洛說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冒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