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的詭異外表,鎧甲是一點也看不見了,只有兩點紅光從面罩中shè出來。
魏延吞了口唾沫:“我……要是剛才沒躲開,也會變成這樣?”
“別想太多。”
“……法正你這塊牌子什麼時候寫好的!”
黑sè騎士緩緩前進,他身後出現了更多同樣被黑霧籠罩的騎兵,所有騎兵都悄然無聲,默默前行。雖然只有幾百騎出現在視線內,但梓潼城的守軍卻彷彿被什麼氣勢直接壓了下去。
“有沒有搞錯啊?”費禕睜大眼睛,“這些黑傢伙,感覺好像連照明法陣的光都壓制下去了啊?……不對,真的是這樣!”
眾人一起驚詫地看向那幾個負責照明的秘術陣,那些本來明亮的咒文圖案居然都已經變得暗淡,甚至有幾個字元在忽明忽暗的閃爍,就像被風吹著的蠟燭。
“這些傢伙連照明的秘術陣都能影響!”
在變得昏暗的光線中,最前方的騎士舉起手中長槍,不發一言,突然縱馬向城牆衝了過來,
只見那匹馬四蹄一揚,居然從十幾丈外就飛了起來,直撲城牆之上!這一躍竟然快要與城牆齊高!
“這真的是那匹瘦得皮包骨頭的馬?!”魏延覺得自己腦子已經不夠用了,同時黃忠已經站了出來,伸手就是三箭連發——自從受傷之後,老將軍也不玩什麼鬥氣成箭了,出戰都是背後背了滿滿一壺箭,殺傷力極強,眼下面對這飛天騎士也是一樣,三箭幾乎瞬息便到,可惜完全沒有效果,飛進那團黑霧後便毫無阻滯地從騎士身後飛出去了。
這時候魏延的話才剛出口:“沒用的,打不到他們!”
騎士此時來勢已衰,開始往下墜,從這條拋物線來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殺上城來了,照這個趨勢倒是可能一頭撞上城牆。不過還沒等眾人高興一下,那匹馬在空中再次奮蹄,一下子馬蹄砸在城牆上,接著,這騎士便策馬在城牆上成九十度向城頭狂奔而來!
魏延等人雖然不知道地心引力的概念,也至少知道這狀態絕對不正常,眼見騎士已經要衝上城頭,魏延不敢怠慢,大喝一聲,一刀劈下,剛好與對方長槍撞個正著,但這一刀下去卻沒有傳來通常的碰撞觸感,而是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糾纏住,就像陷入泥潭一般稠滯難行。
“這是怎麼……”魏延眼睜睜地看著對方身上的黑霧蔓延到自己長刀之上,自己卻無法掙脫,連鬆手都做不到,“這太邪門了吧!”
這時候黃忠毫不遲疑,又是三箭齊至,一箭shè在騎士面部的位置,照樣毫無反應,箭矢從騎士腦後飛了出去;一箭shè在刀槍糾結之處,也是石沉大海;第三箭卻是shè在魏延的刀柄上,魏延只覺得刀身一震,那糾纏的力量略略一減,趕緊趁機鬆手,總算是及時脫身。
那騎士槍尖一擺,魏延的刀就遠遠的飛到城外不知道哪裡去了。
“這傢伙果然難纏!”魏延抹把冷汗,“大家小心!”
因為黑霧騎士已經又藉著這力量翻身上了城頭!而在他身後,數百同樣包裹黑霧的騎兵也衝上了城牆,眼看要跟隨領頭的騎士一起殺過來!
“太小看梓潼的防禦了!”費禕終於怒喝一聲,雙手猛揮,只見城牆上突然泛出各種繁複的秘術陣圖案,接著電光籠罩整座城牆,騎兵們紛紛墜地,引得城頭一片叫好聲:“幹得好!”“曹軍偷襲就不說了,你們這幫叫花子也想破梓潼的防禦?”
但看到那些騎兵落到地上後又馬上若無其事地策馬跑開,歡呼聲也跟著弱了不少。
更要命的是,為首的騎士現在還在城頭!
這騎士環顧四周,再度舉槍,衝著城頭上的守軍就殺了過去!城頭通道本就不寬,士兵們剛才又有些鬆懈,不少人連武器都還沒拿到手裡,被騎士這單槍匹馬一個突擊頓時是慘叫連連,起碼有上百人從城頭摔落下去——無一例外,在落地之後都粉身碎骨,連一點渣都沒剩下。
“好小子,別想!”黃忠又是連續三箭,雖然還是無功而返,但那騎士卻若有所感,調轉馬頭回過身來,毫無感情波動的兩點紅光冷冷注視著這邊。
魏延左右看看,從旁邊一個士兵手上搶過一根長矛:“有總比沒有強……希望這個鬆手能快點!”
說話間騎士已開始策馬衝鋒,一路上士兵紛紛躲避,黃忠則是一口氣來了個十連shè,shè到第七箭的時候,騎士揮動長槍,撥開了箭矢;shè到第九箭時,騎士側身躲箭,但是第十箭終於直接釘到了騎士的左肩上!
“這傢伙……我就知道不可能不受